「嗯？」结果对方露出讶异
表情。良知道自己出其不意地问
件很莫名其妙事情，觉得脸好像都红──不过说她清醒过来只是指感觉清醒过来，她脸原本就很红，所以对方应该也看不出她感到很不好意思。可是对方之所以露出讶异表情，原因是──「嗯，这种问题
倒是从没想过──小妹妹，你想行正道吗？」良点头回应。这阵子她好像从不曾像现在这
老实点头。就这点来说，她还真是个『小妹妹』。「那们就试著来想想吧……偶而把自己行动原则化为语言说出来倒也不错。」那人边收刀入鞘，边露出思索表情。下秒钟他就「嗯」声，好像已经想出答案。良长久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答案，他瞬间就想出来。「首先，你不是想要行正道吗？」那人说著，伸手握住入鞘军刀刀柄。「接下来你就去做正确事」说著，他抽刀出鞘，顺势砍。「就是这样。」步骤①有心想要做正确事。步骤②付诸行动。
老实说，良当时感觉自己好像从云端跌落般，非常失望──对方理论完全就是天才那套言论，根本什都没有说。他直认为自己是在对个小孩子讲话，所以或许还特意用比较简单易懂表现方式来解释，要是这样话也未免太简略。意思是说，就是因为办不到才会这难过──很难过吗？那种难过感觉不是老早就不知道扔去哪里吗？「听懂吗？也就是说要是没有那份心话是行不正道。」天才继续对失望万分良说道。「人就是会不知不觉犯错，随波逐流而沉沦在罪恶当中。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主张、没有任何决心，等到惊觉时候已经误入歧途，而且完全不以为意。可是比方说『不知不觉做起好事来』或是『曾几何时直在行善』，又或是『个不小心就当起好人』之类，像这种相反案例从来不曾发生──绝对没有。无心就没有正道。正当行动绝对需要有副正当心灵。如果没有心去做话，就绝对行不正道──如果你因为自己没办法行正道而感到痛苦话，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那份心。」
他不但没有用简单易懂方式向小孩子说明，反而讲得疾言厉色──虽然到头来仍然只是天才所说段天才式理论，但过去从没有段话如此深深刺入良内心。彷佛像是伤口受到酒精洗涤消毒般，剧烈刺痛她。「你可以找到上百个理由不行正道。能让你踌躇不前事情满坑满谷，让你不安原因同样俯拾即是。你要怪罪他人也行，归咎社会也罢──甚至还可以怨天怨地、怨时代怨命运。但是你应该认清件事，不行正道人不是办不到，只是不愿意去做而已。你也样，不用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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