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道:“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是圣上赐婚、礼部主婚,明媒正娶夫妻,黄金台上拜过天地祖先,行过周公之礼,将来双双驾鹤西去,还要同穴合葬。”
“夫妻体,没有配得上配不上说,就算出这道门,你也能堂堂正正叫声夫君。”
严宵寒眼眶发烫,又动容,又好笑。
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千言万语到嘴边,都化作声叹息:“能得你这番话,纵然立时粉身碎骨,也无遗憾。只是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为名声所累有个就够,你听话,别把自己名声也赔上,犯不着。”
“刚才说话你没听懂吗?”傅深斩钉截铁地道:“有你就够,还要那些虚名干什!”
道不该尽职尽责,早点把这个名声落实?怎反倒躲躲藏藏地不敢见人呢?”
字字诛心。
严宵寒沉声道:“你明知道不是为兵权。”
“哦,你是为,”傅深道,“那要与你正大光明在起,你又不愿意。”
严宵寒火气也上来:“你当愿意偷偷摸摸?你个清清白白社稷功臣,跟朝廷走狗搅合在起,说出去难道好听?!”
“行,知道,”傅深怒极冷笑,“说来说去,在你严大人心里,这个人还不如个虚名重要。”
严宵寒叹口气,火气来快去也快,他不想在今天跟傅深吵架,息事宁人地道:“敬渊。”
“现在觉得跟在起是玷污名声,”傅深骤然抬高声音,“你他妈连人都玷污,那时候怎不想想还有今天!”
严宵寒:“……”
祖宗,求您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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