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得不到回应,音调慢慢低下去,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轮椅重新回到虞倦身边。
周辉月自制把扇子,勉强能用,低声说:“知道。”
感受到凉意,虞倦不由地向有风方向贴贴,他反应比平时慢很多,眼睛湿漉漉,像是淋过雨,泛着涟漪湖泊,可怜而可爱。
他看到是模糊周辉月脸。
不过话说出口就反悔,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不能打。你腿还在疼。”
好像因为身体原因而暂时放过这个人。
所以走到半,即使歪歪倒倒,也要再返回检查次。
周辉月说:“门关好,不会有虫。”
他只是觉得醉酒,有不同反应虞倦和平常不太样,但不是想要故意折腾他。
周辉月掌心落在自己左边膝盖:“没有那疼。”
而虞倦晕更厉害。
周辉月扶住他肩膀:“回房间吧。”
虞倦意识不太清醒,但常识提醒他旁轮椅不能支撑自己体重,所以是撑着地面爬起来。
两人走得很慢,虞倦推开门,走进去,周辉月落在后面。
,摸索着触碰到轮椅,又落在周辉月固定支具上。
就像阵风,像片落叶,即使醉,动作也是很轻,像是怕弄疼这个受伤人。
偶尔,虞倦手指也会毫无阻隔地落在支具缝隙、周辉月□□皮肤上,他指腹很柔软,微微碰就会凹陷,是与以往任何种接触都截然不同感觉。
周辉月从不让人触碰他双腿,这是他永久伤痕,即使他可以若无其事地向任何人展示残缺。
但他没有阻止虞倦。
大
虞倦信,坐到床上,他东倒西歪,必须要找个东西支撑自己,于是倒在桌子上,侧脸压着桌面,石质台面温度很低,虞倦很贪凉,整个上半身都伏上去,姿势很奇怪。
“好热。”
虞倦语调有点像是撒娇,其实不是,他只是醉。
又嘀咕声:“好热。”
周辉月看着他,没有说话,轮椅转个方向,走出房门。
快走到床边时候,虞倦突然转过身,提醒周辉月:“记得关门。”
周辉月问:“不关会怎样?”
虞倦声音里满是苦恼:“会有虫子进来。”
周辉月好像存心要说些让虞倦生气话:“那就让虫子进来吧。”
虞倦瞪圆眼:“打你。”
虞倦停下来,像是想起什,他问:“很痛吗?你腿。”
周辉月诚实地说:“很痛。”
虞倦听到他说话,感同身受似皱起眉,慢吞吞地说:“希望能快点好。讨厌痛。”
周辉月嗓音很低,他说:“现在不。”
虞倦问题好像很天真:“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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