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待仇敌,不是对待合作者,目性很低,没有必要。
周辉月低头看着虞倦。
十五年时间会使个人面目全非吗?
周辉月想到曾经虞倦,想到他看向自己眼神,其实几乎已经忘掉,那是不足以被称作仇人障碍。
“你是虞倦吗?”
约是醉酒中想起临死前那段往事,虞倦呼吸变得急促,大脑晕眩,他说:“讨厌你。”
那风没有停,就像周辉月什都没听到。
虞倦觉得自己像是颗气球,飘飘摇摇地升到高处,他没有爆炸,只是迅速降落。
周辉月看到虞倦慢慢闭上眼,彻底睡过去。
有规律微风掀起虞倦碎发。
如果虞倦是醒着,就能听得出来,他语调与十五年后完全致,那样冷淡、毫无感情,纯粹发问。
“你是谁?”
周辉月移开手掌,他看着虞倦眉眼,问个不知道很古怪问题。
他说“好热”时候像是某种恳求,如果答应而不能实现,像是种犯罪。
虞倦脸很小,只手就可以罩住。
周辉月这想着,抬起手,悬在虞倦脸侧,但是没有落下。透过食指和中指间缝隙,他看到虞倦浓密睫毛,舒展开来眉毛,他睡得很好,就像个无忧无虑人,什都不会想,方才说每句话都会忘掉。
过很久,周辉月问:“讨厌吗?”
周辉月讨厌不受控人或事,他应对每个人都有解决方法。而和虞倦每次对话,每场见面,都无前例可循,无经验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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