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闻衡笑着拨拨他通红耳垂,“昨天醉猫扑蝴蝶不是挺来劲儿吗?又是撒娇又是发疯,换个人来都不定能按得住你。”
薛青澜明知道自己今日躲不掉,磨磨蹭蹭地睁眼,心虚气短地说:“酒后无状……见笑。”
难以自抑笑声带着胸腔起震动,薛青澜被他拥在怀里,却不觉得如何窘迫,反而想起昨天闻衡也是这抱着他,不厌其烦地哄,几乎是有求必应。难为他对着醉鬼也有这等温柔耐心,叫人在他面前根本立不起防备,因为知道自己不管是何种姿态,都会被他妥帖地包容接纳。
“行,跟还有什可不好意思,又没被外人看见。”闻衡顺手给他整整滚乱领口,慢悠悠地道,“再说也没有撒泼打滚、大哭大笑,就是黏人点,还挺招人疼。”
薛青澜无力地辩解:“从前喝醉不是这样……”
“没说你,你倒自己凑上来。”闻衡经他提醒,凉凉地道,“平日里小酌几杯也就罢,往后你敢在别人面前醉成昨天那个没有还手之力样子,但凡出点事,说什都没用,亲自给你戒酒。”
这话不是开玩笑,薛青澜立时怂,乖乖道“不敢”。闻衡这才满意,揉猫似在他头发上捋把:“酒醒得差不多?起来梳洗用早饭,昨晚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饿不饿?”
薛青澜撑着床铺坐起来,怔怔,蹙眉问闻衡:“睡着,那不是带累得你也没吃上晚饭?”
“为让薛公子睡个踏实觉,连这条胳膊都舍出去,少吃顿半顿有什打紧,用得上‘带累’这种虚话?”闻衡屈指在他鼻尖上刮下,“还行,心里记着你哥,算是没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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