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愣下才反应过来明飞卿问是太子:“殿下应当在前厅会宾客吧,今天来喝喜酒人很多呢。”
“是吗?”明飞卿打开门看眼夜色,“前厅歌舞声都歇,他还有什宾客要会?”
天青脑子不灵光,否则不会被派到明飞卿身边侍候,他被公子看眼,就竹筐倒豆子样全说:
“翰林院那个姓林,喝几口酒闹心悸,殿下叫大夫来,现在应该在偏院陪着吧。”
往事若是不提,明飞卿都忘。当年大婚洞房之夜,淮瑾抛下自己,在偏院守林霁晚上。
笑道:“紫气东来,是好兆头。快把鸡腿端进卧房里,别让少君饿着。”
天青听说是吉兆,更加高兴,喜滋滋地端着鸡腿往卧房走。
推开门,却见公子倚在床上睡着。
天青放下鸡腿,走到床边拍拍袭红衣容貌无双明飞卿:“公子,醒醒。”
明飞卿猛地在噩梦中踩空,睁眼醒来,以为所见该是地狱,入目却是满堂红艳喜庆,还有早被淮瑾驱逐侍从天青。
若那时他就醒悟过来,绝不至于受之后那等污蔑与屈辱。
推算过时间,如今正是年前,老皇帝未死,淮瑾刚刚受封太子,此后会蒸蒸日上,直至坐上皇位。
明飞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正红喜服,知道悔婚为时已晚,而明家这等家世更没资格与当朝太子提和离。
若要摆脱前世困局,只有丧偶条路能走。
只是,这世,该让淮瑾死在自己前面。
“这是哪儿?”
天青看公子脸懵傻,笑说:“公子饿糊涂,此处是太子府,今日是你与殿下成婚日子。”
“”
明飞卿扫视四周,当年大婚场景他至死未忘,眼前切完全和他记忆相契合,他看向镜子里自己,全然没有被软禁半年憔悴,倒是容光焕发。
“他人呢?”他没过脑子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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