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几次我都会这么做,因为我很愚蠢。
然后,用以这样的身体也能实践的方法来解决事件。
为了不让我失去的东西,沉睡在我挂在肩膀下摆动的手摸不到的地方。
「总之就是这样,讲话没条理的笨蛋登场。」
到达废弃仓库的同时华丽地单膝着地,被想吐的感觉折磨。呜,镇定啊,我的全身……!抖得也太厉害了吧!是在模仿酒精中毒的奶奶吗?我又不是老太婆。
样下去可以吗?下一次;不久的将来,麻由可能真的会死也说不定。
正当我独自苦恼的时候,小麻也真是的,竟然忠实地重现了绑架与监禁的行动。一开始听到汤女这么向我报告时,我的眼前不禁天旋地转,不自觉地想要以去河名的房间表演的这种名目,前往冥界逃避现实。骗你的。
拜托汤女从我不在的那一天起开始监视麻由,这个请求果然产生了意义。麻由又一次在毫无所图的情形下,把麻烦的人从事件中给排除了。而我目前却处于不管是手或脚都无法随心所欲伸展的现状,不可能帮她顶罪。
没有能悠哉地把这件事当成做梦来看的余裕,我住院生活的无聊一口气成为了我的苦痛。因为痛到让人想翻滚但是又不能如此,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让刚好在身边的护士为我止住挣扎。因为要是伤口又开了一个洞,那可不是装可爱一句「耶嘿」就能解决的。
只不过,这种痛苦挣扎的现状的确全是自作自受就是了。回到主题。
而且,强忍住的那一股激烈冲上喉头的呕吐物,组成的主要成分似乎是血液。把它吞回去以后,感觉就像整颗铁制的高尔夫球通过喉咙以后在胃袋里翻滚。要是再继续强忍下去,我左边的鼻孔很可能会射出热线,所以还是老实地把少量物质从嘴里吐出来。于是,像打扁的西红柿加上石榴的物体扩散开来。
而因为看见眼前这个才刚登场就吐血濒死的男性,久屋白太整个呆住了……唔嗯,这张尊容的确很像蜂蜜蛋糕下面附着的那张纸——我初次见面就给了他这个评价。真不错的审美观——由于在某种意义上可能变成老王卖瓜,所以我节制地给了个正面评价。
「晚安……啊,不,现在才傍晚,所以还是午安?被绑在这里过日子一定很无聊吧?因为我的状况和你很接近,所以很能了解你的心情喔。」
首先表达出亲近感,来试着拉近彼此的距离。感觉相似的人类果然很容易互相吸引呢,不过这很让人伤
大江汤女,带来了一丝曙光。
事态的确只在那一瞬间出现了好转的迹象,要是错过,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这一生八成都会不停住院,所以至少得自己确保出院以后有地方可去。
……我很清楚,装出一副烦恼的模样也无济于事。
所以我逃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