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再继续吧。
努力度过你的余生吧。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同伴吗?是那个臭女人的同伴吗!如果是正义的伙伴的话那还真是多谢了啊!混帐!害我被拖延了这么久!啊——真是的,逊毙了!」
侧腹被踩了几脚,像帮浦把空气和胃液从我的身体挤了出来。今天在医院被「来~啊~」地塞进胃里的餐点,变成像五岁的小女孩跌倒在地;把用爸爸给的零用钱买的三球重叠冰淇淋(请见谅)压扁在地上,连洋装也变得黏答答那样。口味是……如果以色彩来分类应该是柠檬香草?或是蜂蜜果酱?虽然也有点像加了太多醋的粥,不过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在粥里加醋才对。
另外,那个拿着筷子说「啊~」的人是谁就交给各位想象。解出正确答案的人请不要爆
终于解开绳子,差点就要卸下肩膀上的货物,连忙重新接回去。
久屋白太为了久别重逢的自由而感到欣喜,不由分说地以变瘦了的双手把我的身体一把推了出去。接下来的叙述将会乱七八糟,不过因为这是在仓促之下做成的文章,所以还请各位多加体谅。他毫不留情的右手打击我的胸口;左勾拳则打在我的额角。我像地面没有摩擦力似地直直飞出去;一屁股坐倒在地。
被监禁了这么多天还能采取这种行动,年幼时的我也真该好好学……应该办不到。
他自行用力取下口塞,呸呸呸地朝地板吐口水。喔喔,真像个年轻人。
虽然我没有听过在哪些都会地区的车站前面会贴上一行像这样的警告标语——「因为年轻人的唾液使得地板湿滑,行定时请多加注意」,所以就算我因为这个偏见而被都市人殴打,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吧。正确答案。哎呀,其实是骗你的啦,我好歹也有去过一次东京嘛。不过,就只有那么一次而已。
国中校外教学的时候,去了千叶县的那个所有生物二足步行改造工厂的梦之国度。那个时候甚至还搭了新干线,不过记得当时搭的是KODAMA号列车,因为NOZOMI号列车一天之中只经过我住的县一次。这大概是铁路公司给我的启示吧,希望(NOZOMI)没那么容易过的「喝啊!你这家伙是怎样啊!」这次是被踢飞,在地上华丽地滚圈圈,途中还因为力道过猛而弹跳了几下。嘴唇似乎破了,口中混入了从外侧来的血腥味。
站不起来。我转动眼球,试图抓住即将失去焦点的意识的尾巴。
「咦……怪了。一般来说,被打倒然后复活以后,不是都应该有一段无敌时间吗?怎么我还是被打了呢?人生果然不是ACT而是RPG吗?」
「你在那里碎碎念什么啊!混帐东西!」
脚尖踢进我的腹部。顺带一提,对手也一样。每踢我一脚;自己也快要跌倒似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