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记忆确认完手身分之后,抛出夹杂愤怒与惊愕疑问——「这不是右手吗?」他脸部因为复杂情绪而扭曲。
「怎在你手里?……嗄?这是怎回事啊?」
「还你、啊。」
「本来就是啊!开什玩笑!」
虽然想提出「那是鹤里先生」主张,但是嘴唇带马上挨脚,结果声音出口遭到封闭,这个主张因此变成迷途小孩。不得已,只好吞回肚子里。咕嘟。变得好丰满吶。看来离开那段期间,它在很好环境里成长呢,不禁泪流满面。哎呀,这不是骗你喔。
料,自行享用自助式优越感。而要呈献给懒得解答各位则是,恭喜你有效地活用寿命中时间。祝你有个愉快人生。
「大家都在等,却在这里浪费这多时间!不过说起来,他们真有等吗?不,觉得他们定早就开始啦!不过,们直都是四个人起嘛!所以也有可能他们还在等!对吧!」言语,bao力与手脚蛮勇起蹂躏着,明明是副摇摇晃晃样子,这肺活量还真是惊人呢,这就是年轻吧。骗你。
……啊,大家好。
虽然被年纪比自己小高中生任意蹂躏,不过真是主角喔。
不过,这是不是因为汤女不断进行无谓挑衅,结果连累到啊?
因为眼球正在玩期间限定观光胜地游戏。假哭不是专长,所以还挺稀奇就是。
「你大概以为会把你当救命恩人感谢是吧?开啥玩笑。不会更早点来救啊!」
已经吐不出东西,因为也没有余力呼吸,所以还并发缺氧。嘴唇好重;眼睛打从开始就是片迷蒙;感觉脑袋好像愈来愈空。脚痉挛加剧,感觉像盂兰盆加台风加新年加大雪全部起杀到。也就是说,因为身体状况忙碌不休;光靠颗大脑实在处理不来。不过也多亏这样,激烈疼痛完全传不到大脑。这是身上伤势功劳吗?
然而不管怎样,再这样下去话——「八月十七日,星期三,天气晴。今天从傍晚起就被那个遭到绑架人又踢又踹。除此之外部和昨天样」——感觉心里日记都还没写几行,日期就要变更。不,就连还有没有明天都是个疑问。
得想办法在让事情顺利进行之余;也确保自己寿命才行。
「那个,布包。」「嗄?」已经连伸出手指力气也没有,所以由视线代劳。
又往后踹脚,久屋白太走向那个布包,然后捡起来。脸上虽带着狐疑,但还是把布掀开来。「呜哇!」确认内容物那瞬间,他眼睛瞪大,几乎把东西抛出去,但还是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它接稳,冒昧地从那右手指尖到切断面为止不停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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