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刮!”
“那怎长这快?”
“吸你阳气啊。”
陆行舟寻思着怎算都是老子吸你阳气吧?你什时候……
石饮羽笑着伸出舌头,缓缓舔圈嘴唇。
石饮羽:“猜,是千年之前,不然你不会这难受。”
“嗯。”
“那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犯得着流这身冷汗?觉都睡不好,你明天起来要是感冒,可别躺床上等着伺候啊。”
陆行舟靠在他肩窝里笑:“以后换伺候你。”
“嘶……”石饮羽倒吸口冷气,惊得自己差点也冒出身冷汗,伸手拧开台灯。
“上半身起来下,”石饮羽无奈道,“这窝着,衣服不好脱。”
陆行舟抬起上身,让他把自己衣服脱下来,伸手去解他扣子。
石饮羽:“你干什?”
“你不是想……”陆行舟话说半才反应过来,“那你脱衣服干什?”
“你浑身是汗,睡不舒服,”石饮羽卷着他睡衣胡乱在他背上擦两把,严肃地指责,“你想哪儿去?哎说,你该不会做个嗯嗯嗯梦吧?要检查下。”
石饮羽忽然伸出手,将陆行舟搂进怀里。
“哎,你……”陆行舟吃惊,“你什时候醒?”
石饮羽困得不行,闭着眼睛胡乱在他脸上吻好几下,口齿不清地嘟囔:“你对着色眯眯地看时就醒。”
“胡扯,谁对你色眯眯地看?”陆行舟失笑,在他怀里找个舒服姿势窝下来。
石饮羽搂着他,手指从他睡衣下摆钻进去摸把,发现满背都是冷汗,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做什梦?”
陆行舟脑壳瞬间炸——*/
陆行舟抬手挡住眼睛:“你开灯干什?”
“看看你是不是被偷梁换柱。”石饮羽拉开他手,对着他脸左看右看,嘀咕,“没换呀,还是这个糟糠妻。”
陆行舟:“看样子你还挺失望。”
“失望谈不上,失心疯倒有可能,”石饮羽抱住他,故意用胡茬扎他脸,嗔道,“你差点吓死。”
“吓什?”陆行舟想反扎回去,发现自己胡须刮得太干净,还没长出来,郁闷地护住脸,“别闹,你几天没刮胡子?”
陆行舟把抓住他往下探去手:“别闹。”
石饮羽在被子底下抱住他,嬉笑:“那说说,做什梦?”
陆行舟轻声道:“梦到从前。”
石饮羽:“哪个从前?”
陆行舟怔,突然意识到两人相识太久,“从前”这个词所囊括回忆实在太多。
“嗯。”
“噩梦?”石饮羽打个哈欠,摸索着解开他扣子。
陆行舟含糊地应声,没有说实话。
石饮羽:“起下。”
陆行舟茫然:“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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