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齐北崧尽量平静地问,换做平时他能把沈子默祖宗十八代从坟里刨出来,现在不行,对方有枪。
“你破坏和程程感情!”沈子默大吼,“程程是属于,你把他抢走!!”
他始终在说这种车轱辘话,齐北崧却觉得是好事,多拖延秒,就多秒机会。
“你杀,你也跑不。”齐北崧说。
“跑得,”沈子默说,“程程曾经教过怎样逃跑,说可以买短途汽车票,到不出名乡镇躲着,或者干脆站站买下去,直到自己觉得安全。齐北崧,知道他为什教吗?就是为避开你这个
早在长康医院时,他就因为与程女士同病房老人死亡而暗自高兴,因为那老人虽然惨淡卧床,但其本人和家属难免会影响他和程几相处心情。
得知程女士去世时,尽管那时候程几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可他也欢喜,他觉得程几在世界上可以依赖就只剩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在追求程几那些天里,他甚少考虑对方心情,觉得程几接受他只是时间问题。
他或许和齐北崧有着同样专注,但他是月亮背面,阴柔,索取,得不到便要毁去,深情和绝情只有线之隔。
早些时候,他人格障碍被掩藏在正常表象下,谁也不察觉,是程几剖开他。
经是极大挑衅。
他原本就是风头极劲人物,就算什都不做,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齐北崧笑得无所畏惧:“行啊,可否为引荐几个?”
他注意到沈子默没有拉开枪栓,推测这个学艺术家伙不擅长用枪,只要继续和他东拉西扯,分散他注意力,说不定还有机会。
“齐北崧,你毁,也毁程程!”沈子默踏进步,“憎恨你!”
所以他指责齐北崧其实不太对,毁他主要是程几。
“你这个不要脸小三!!!”沈子默切齿愤恨,抬高枪口,黑沉沉枪管正对齐北崧。
敌人双手持枪,相距数米……齐北崧还记得自己和程几玩过这个游戏,在金融中心顶层,他姐姐名下咖啡店里。
程几当时说对付枪支没什好办法,还因为动作失败被他压在身下,笑得浑身乱颤。
啧,那时候要是不那矜持和顾虑,多亲宝贝儿几口就好……
“所以你埋伏在家附近伺机而动?”齐北崧问。
“是你埋伏!”沈子默凄厉地说,“你从家搬走程程东西!谁允许你这做?你这个恶心小偷!流氓!强盗!你闯进和程程家带走属于们切,你有什资格?!”
“因为那些属于程几。”齐北崧说。
“属于!!”沈子默吼,“他留给!是他主动!!”
沈子默有人格障碍,这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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