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想学着陈最动作,也亲亲陈最额头,扬起下巴发现躺得有点儿低够不到,于是扭着身子向上挪。
这个不经思考举动实际效果实在滑稽,陈最当场笑出声。
“你在干嘛?”他问,“假扮毛毛虫吗?”
鹿澄郁闷,但还是不放弃,扭上去以后抱着陈最脑袋在他额头上响亮地亲口。
气氛顿时就变,陈最笑
他发着烧皮肤不只面颊。
当陈最手揽着他后腰有些强硬地让他靠过去,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
终于分开时,鹿澄眼眶莫名湿润。
陈最与他鼻尖贴在块儿,小声地哄他:“别怕,只是亲下,真。”
鹿澄摇头。
鹿澄抿着嘴唇脱下鞋子,在陈最身旁侧着躺下,把脑袋搁在陈最手臂上。
“会不会重?”鹿澄问。
他们面对着面,离很近,陈最看着他笑,说道:“不重。”
鹿澄舔舔嘴唇,又说:“……亲、亲下也可以。”
陈最微微扬下眉,接着便向他靠过来。
鹿澄犹豫下。
同样是依偎在起,站着和躺着感觉是截然不同。他心跳变得很快,开始紧张,却并没有任何反感。
点下取消订单时,他几乎什都没有想,只是出于种本能。但在来路上,他却思考许多。
些甜蜜、暧昧乃至荒唐想法充斥在他大脑中,他为之羞耻,却又压抑不暗藏心底那份期待。
从走进这个房间起,他跑来跑去、说个不停,只是在不自觉地掩饰那份情绪。
他并不感到害怕,那份生理性湿润并不受他本能控制,那或许说明他正在期待着什。
陈最伸手拂过他沾着水珠长睫,又说道:“想听你说喜欢。”
鹿澄很听话:“喜欢你。”
他声音也变得湿哒哒,有点哑,听起来比平日更柔软,更好欺负。
“也是,”陈最亲亲他额头,“也喜欢你。”
他们已经交换过很多次亲吻,被日日复习缠绵让他们对彼此唇舌和气息都无比熟悉,只是改变下姿势,并不影响那份温柔默契。
但不同是,这个房间太安静。
失去整个世界嘈杂,又闭上双眼,些平日里被忽略细微声响变得过分明显。
原来接吻是有声音。
鹿澄在混混沌沌间想着,这实在让人害羞,自己面颊皮肤可能快要烧起来。
他想,若是乖乖地躺进陈最怀里,陈最又会做些什呢?如果他亲吻自己,那就闭上眼睛吧。
他动不动沉默不语,陈最产生些误会。
“很老实,”他对鹿澄说,“只是想抱抱你。”
这话却让鹿澄面颊变得更烫。
只是抱下吗?可却想很多别东西,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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