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继续说道:“就是那个平头,超级欠扁那个,他说些关于恶心吧啦很讨厌话。”
陈最明显毫无印象,被他话激起几分不爽:“这个【哔——】说什?”
“不太想复述,反正很恶心。那天
陈最以为自己忘记两人之间曾有过交集,试探着说道:“提醒下?”
鹿澄回忆着,忽然高兴起来,仰起头兴冲冲地说:“还欠你个人情!”
“……哦?”
“因为你,军训早上多睡个小时,”鹿澄说,“你说要大家记住欠你人情。”
陈最惊讶过后,不好意思:“这事儿后来被那几个兄弟调侃好久。”
“知道,”陈最又笑,“哪知道你每天都是苦大仇深样子。”
“……”
陈最与他稍稍分开些,低头看向他面孔,问道:“害羞啦?”
说完,见鹿澄只是抿着嘴唇不回应,他伸出手,在鹿澄面颊两侧轻轻地戳戳。
“因为看见这里有两朵小红云。”他告诉鹿澄。
得停不下来。
“……不要笑,”鹿澄心中阵羞恼,“有时候就是很蠢,你别笑。”
“不蠢。你可爱,你最可爱,”陈最又次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可爱死,可爱得要命。”
“可爱怎会要命。”鹿澄嘀咕。
“会,会要命,”陈最胡乱地揉搓他发丝,“想把你带回家,每分钟都和你待在块儿。”
“……你那天特别帅,”鹿澄说得害羞又认真,“胸有成竹样子很帅,踢断木板样子也很帅,还有回去时候笑着和同学击掌样子,看起来好阳光,让人心情很好。”
“这,这样啊……”陈最说。
他好像脸红。
当鹿澄意识到这点,仿佛得到鼓舞,变得兴致勃勃,又说下去:“还有件事,也想感谢你,那件事让觉得你人品特别好。”
陈最看着他,动动嘴唇,没出声。
他又来。鹿澄并不反驳,假装自己脑袋上真会浮现各种漫画符号。
陈最满意地欣赏着他面孔,问道:“你是从那天起就对有好感吗?”
鹿澄点点头。
“就因为帮你提行李?”陈最不免惊讶,“你就在心里惦记三年?”
“不只是那天,”鹿澄说,“还有很多事。”
鹿澄默默地伸出手,也抱住陈最。
“现在想到就懊恼,”陈最说,“入学那天应该主动问你要电话,约你吃饭,之后每天缠着你见面,然后向你表白。”
鹿澄好笑同时还有点唏嘘:“你明明不记得。”
“记得,”陈最说,“回忆下,很快就想起来。你那天副苦大仇深样子,才让不敢多和你说话。那时就觉得你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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