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很厉害。
可是他没有因此垂头丧气,正面看着对方回答:
「承认至今对学生自治不感兴趣事实。确,直到成为候选人为止,都没有特别意识学生自治这件事,甚至连它到底是什都不太清楚。不,其实就算现在问它真义,也是知半解而已。
可是,发觉它重要性。当发觉之后,开始重视它,并且认真思索。想对学生自治直挚态度,不会因为发觉它时间早晚而改变,不会让学生自治废弛。」
「你根据在哪里?你打算怎恢复实际上日益低落自治意识?」
许这就是自己对御神乐抱持疑问。
「缩小?是啊,就是这个意思,因为他们不必要自由太多。在看来,不管大小事都让学生讨论根本没有意义。大多数学生对这种事都漠不关心啊,那就让他们省下这个麻烦,由少数真正关心议案人来思考跟决策就够。这样来,不仅能得到较多有建设性意见,也不必花费太多时间。」
御神乐眼瞳闪耀着光芒。
「你以为这很不讲理吗?可是认为这也是很标准学生自治哦,因为对学生会活动不抱关心学生确实在增加。
反过来说,现在对学生自治抱持关心人即是越来越少,那学生自治权限缩小也是必然潮流。既然没有人重视学生自治,那这种只会成为负担制度有什好执着?请问你,你对学生会工作热衷到什地步?从以前到现在,你曾经很积极在参与学生会工作吗?」
御神乐立刻问道,幸宏反射性回答:
「之后会思考怎处理。」
「别开玩笑!等你想好就太迟啦,难道你是有勇无谋在坚持学生自治吗?」
「并非有勇无谋,只不过是目前思虑还没有化为言词。未来会再说明,而且定能及时
「!」
御神乐说针见血。如她所说,幸宏至今对学生会工作从未抱持丝兴趣,只顾着热心参与阶梯社活动。尽管他曾经几次和游佐还有中村来往,也曾经碰过风纪检查等学生会活动,可是那也只是般学生都会有所关联罢,他从未当过运动会或校庆实行委员。
换句话说,幸宏自己就是典型「对学生会活动不抱关心学生」。
「怎?哑口无言吗?想也是,毕竟你从未参与过学生会任何工作啊。不过,你成为候选人之后,倒是很不客气提出不少伟大政见呢,你以为这样做就能称得上是守护学生自治吗?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自己才是败坏学生自治根源呢?」
御神乐眼瞳闪闪发光,向前站出步,勇者无惧模样,带着足以吞食幸宏压迫感。幸宏全身竖起寒毛,膝盖不住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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