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不曾想这还跟自己扯上关系,双眉微挑,疑惑地看着他,又指指另间屋子。
祁垣二话不说朝那边奔过去,果然在澡桶旁看到自己包裹。
他急忙把东西抱起,跑回来放在桌上,随后在里面掏半天,掏出个小罐子来。
徐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祁垣嘿嘿笑,把那小罐扣在桌上,倒出两个金灿灿圆滚滚穿心盒。他心中暗暗得意,差点忘自己手里还有徐瑨把柄,完全可以卖个人情。
他有些懊恼,继续编慌又怕漏洞更多,难以取信于人。
“昨天就找辆驴车,跟车夫约好,今日早在胡同口等。”祁垣老老实实回道。
徐瑨“哦”声:“祁公子不是临时起意?”
祁垣讪笑会儿。
徐瑨倒也没挤兑他,只继续温和地问:“那驴车车夫是在哪里找?”
定下神,冷静些。他现在情况紧急,万国子监发现他没有过去报道,差人去伯府问话,那自己逃跑事情必定会败露,到时候情况未必比现在好。
这徐瑨素来有君子美称,温良谦恭,与人为善,比那罗指挥好讲话多。所以现在自己要快点取得他信任,让他先放自己走。
当然实话是没法全说,自己大部分说实话,让他查证时候看不出问题就行。
祁垣拿定主意,轻咳声,在对面坐,文绉绉地冲徐瑨拱手作揖:“祁某多谢徐公子相助,前几天徐公子才解救过在下,今日又施以援手,大恩大德,祁某无以为报……”
徐瑨微微怔:“祁公子言重。”
“徐
祁垣道:“就在广济寺那,当时好几个车夫聚块呢,找那个黄胖黄胖,鼻子上有痣,说话爱吊着眼。”
徐瑨听到这忽然抬眉,看他眼。
祁垣这次说实话,腰板硬很,嚷嚷道:“句句属实!要有句假话,叫天打雷劈!”
“那倒也不必。”徐瑨疑惑道,“只是忠远伯府在京城最东,广济寺在西南,距离甚远,祁公子去广济寺做什?”
祁垣道:“只是路过而已,那天是去成国公府……哎?对啊!那天可是找你去!”他突然意识到什,忙嚷嚷着问,“包袱呢,包袱在哪儿?”
祁垣点头,脸诚挚地主动交代道:“今天这事确不知情。跟驸马也不认识。今天出门不过是临时起意。”
徐瑨略沉吟,问:“今日祁公子是几时出门?”
祁垣道:“五更,开门鼓敲过,就出来。”
徐瑨点点头:“五更天,宵禁才过,祁公子便出伯府。看到路口有马车停靠等人,也没觉得奇怪?”
祁垣:“……”车夫出门也要时间,宵禁才解,胡同口哪来车夫拉活?这徐瑨看着老实,怎脑子还这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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