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这场厮杀也不知道持续多久,白虎犹气定神闲,狼王却已经气喘吁吁,皮毛被鲜血染湿。
“永安王觉得谁会胜?”李踪笑眯眯地问。
“狼王。”李凤歧只瞥眼,便收回视线。
李踪笑容不变:“永安王怕是忘,这白虎可是你亲自捕来送予朕,凶猛无比,从未败过。”
“难为你还记得。”李凤歧抬眸看他,似笑非笑。
“朕当然记得。”李踪背着手转过身,看着白虎利爪又在狼王身上添道新伤,眯着眼道:“待朕好人极少,永安王所做每件事,朕都记在心里。”
李凤歧嗤声,没接他话,而是道:“这白虎已经养废,与陛下打个赌,若是它败,身上皮毛归,如何?”
“若它赢呢?”李踪倏然转身,紧紧盯着他。
“它赢不。”李凤歧气定神闲地笑:“陛下不是说,它既是亲自抓回来,就没人比更解它。”
他似在说那只白虎,又似借此在说别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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