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蹙眉打算模样,李凤岐嘴角就情不自禁地弯起来:“嗯,都听你。”
说完两人相视知,眼中俱是情意。
李凤岐闻言知知,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理由有个现成。”
“?”叶云亭下睁开眼,目光灼灼看着他:“你抓住他把柄?”
叶知礼这人惯会做表面功夫,如同条泥鳅般滑不溜手,时半会儿,叶云亭还真不知道从哪抓他把柄。
“与东夷有关。”李凤岐唇边弧度往下撇,冷声道:“他大约也知道登基之后就没他好日子,所以早早就在给自己谋划退路呢。”
他原本倒也没有特意留意叶知礼,并不知道他暗中与东夷往来,但贺兰鸢话却是提醒他,怀疑朝中有东夷暗桩。于是派人查,还真查到点东西。
鸢冷硬神情柔和下来,再想起李凤岐与她所说之事,只能强迫自己硬下心肠点头:“是,时候耽搁不得,明日早就启程。”
她虽然想与儿子多相处些时日,却也明白如今外患未平,尚且不是好时机。
叶云亭颔首:“那明日就不来送,母亲路保重。”
贺兰鸢行踪并未公开,他也不便大张旗鼓地去送。免得,bao露她行踪。
“晓得。”
叶知礼很早就同东夷有往来,只是之前直是东夷单方面地巴结讨好他,现在双方往来却密切起来。
李凤岐人顺藤摸瓜,还找到处东夷在上京情报据点。
如此来,只要端东夷,要对付叶知礼理由就都是现成。
通敌叛国是诛九族死罪,足够让他在刑狱里待到死。届时落到王且手中,不怕他不肯认罪。
叶云亭顿时振奋起来,盘算道:“那得叫人给叶妄递个信,叫他尽快让殷红叶与叶知礼合离,以免日后受牵连。”说完又不放心道:“还得把叶知礼盯紧点,免得他察觉不对跑。”
与贺兰鸢告别之后,叶云亭才与李凤岐道回宫。
上马车,握着李凤岐手后,才轻轻吁出口气来,有些疲惫地靠在他肩头:“这天,就像是做梦样。”
找到生母,知道当年真相,也结开上世心结。
“累?”李凤岐替他将发冠摘下,松开束得整齐发髻,手指插入发中替他轻轻按摩头部。
“也不是,就是有些感慨。”叶云亭舒服地眯起眼睛,在心里盘算圈,嘟囔道:“现在就剩下叶知礼还没解决,得尽快寻个罪名将他送进刑狱去,不好叫舅父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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