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眼睛大，神态乖巧，两条短腿夹
笔直笔直，半点缝隙都没。谁看见
，都想在他那看起来嫩嫩脸上亲
口，拉着他手把他给拐家里。
霍起手拿着那张照片，完全不想放下去。小薇也探着头看，感叹：“寇秋，你那个时候真像是小女孩儿啊”
“也是因为那时候衣服不多。”
院长慈爱地叹口气，整理着散落照片，“那回已经进夏天，没有合适衣服，穿多就捂痱子。没办法，只能把当时捐多裙子给他两条穿，也就穿那年。”
小薇看得意犹未尽，还很惋惜，“怎
不多穿点小裙子？”
可扭头时，霍起这样身形气势，却委屈自己坐在个塑料小板凳上。这会儿把板凳拉近些，目光都专注，虽然脊背仍然未弯，可身体却前倾着，定定地望着那照片，显然是相当感兴趣。
小薇也凑过来，指着那上头人诧异道：“
们院儿里有这个小女孩？”
寇秋脸更红。
“什小女孩儿，”院长哑然失笑，也瞧着那上头穿件印向日葵小碎花裙子安静坐在角落孩子，“这是你寇秋哥哥。”
寇老干部叹口气，索性举起双手捂脸。
，干脆搬出老相册给他们看。
相册里照片都已经发黄，模样却仍然很清晰。
院长手指点点其中个扎羊角辫女孩儿。
“这是小薇。”
眼睛很大，眼尾有点上挑，脸型都没怎变。额头上拿红布剪个红点点贴着，对着镜头笑得特甜。
寇秋：“”
感情你不是女装大佬，心里头点别扭情绪都没有——可他别扭啊！
“秋秋那时候可乖，”院长说，“外头基本上每天都有卖东西，卖冰棍儿和炒豆子，扯着嗓子喊。每回问秋秋吃不吃，秋秋都
【】系统提醒他，【阿爸，你是当过女装大佬人。】
【是啊，】寇秋仍旧很羞耻，【可那是别人身体啊】
他尚且能说服自己，不要有什心理压力。
但眼前这张，那可是彻彻底底黑历史。
照片上寇秋还带帽子。帽子是当初流行式样，两边垂下两条柔软小辫子，就在他肩头上。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那是假。孩子眼睛很亮，是干净、没有染过半点尘埃那种亮，晶莹剔透像是两颗玻璃珠。
“这是和伟。”
照片上小男孩也在笑，只是那笑，多少让人有些不舒服感觉，好像并没传到眼里去，只是勉强调动起面部肌肉。
寇秋眼尖地瞧见后页，脸忽然间泛上点薄红，伸手就去捂，“院长妈妈！”
“干嘛干嘛？”院长笑眯眯推开他手，“快放开，霍先生还没见过呢！”
寇老干部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低声说：“霍先生也不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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