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精力旺盛到可怕,把他操透,反而更兴奋,随心所欲地摆弄他,甚至用丝带绑他手,暗哑地说:“好想把你绑在这儿,只有能看。”
詹子延用仅存丝意识想想,回:“可以……过年之前都没事……”
这句话之后,骆恺南彻底疯,他也遭受牵连,呜咽整夜,之所以没哭叫出声,是因为骆恺南始终吻着他。
蛋糕上奶油在他们喘出滚滚热气中逐渐融化,甜腻气味弥漫于呼吸间,进入身体里,蔓延至全身。
太浓。浓到詹子延感觉自己也在骆恺南怀里化作奶油,不停
他被抱到浴室里,压在瓷砖上,骆恺南边操他边哄他:“不脏啊,乖,射干净。”
詹子延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听见下边喷溅水声,难堪地靠在骆恺南肩头哭,特别后悔晚餐时为什要喝水、餐后为什又去喝酒。
骆恺南捏着他下颌抬起他脸,恶劣地欣赏他失禁时狼狈又耻辱表情,甚至按压他肚子:“在面前,尽管浪。”
詹子延三十多年来矜持与保守被彻底打碎。
这之后发生事,完全脱离他掌控。
可怜性器受到刺激,下子喷出来。
“啊!呜……啊!啊!”
詹子延浑身颤抖着射精,同时被插在里边性器内射,腿间片潮湿,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因为他从来不会被欲望主宰。
可骆恺南就是他身体主宰者。
骆恺南允许他高潮,他就能顷刻间被欲望吞噬,忘乎所以。
骆恺南搂着他洗澡,冲干净他体内体外污浊,接着抱他去大床上。
他们躺进被子里,不知疲惫地接吻,摸遍彼此发烫皮肤与隐秘私处。
骆恺南钻到被子里,亲吻他上上下下,然后要他趴到自己身上来。于是他就趴上去,感觉到顶在股间硬物,想也没想,仿佛遵循本能,抬起腰自己吃下去。
骆恺南夸他乖,夸他烫,手探下去摸到他潮湿腿间,在撑平外圈打转挠刮,惹得他呼吸更混乱,掐着他腰,似命令似恳求:“用下面把咬出来。”
詹子延从来都不会在床上拒绝,尽管已经累惨,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射肚子,澡完全白洗。
猛烈快感并未随着射精结束而结束,骆恺南小腹上溅满他喷出液体,也往他肚子里灌满液体,仍插在里面快速挺腰抽送,带出更多水来,令他高潮余韵持续不断。
詹子延毫无防备,也无法抵挡,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地泄出更多。
他终于慌神,低泣着求饶:“不要……恺南……啊……不要这样……”
骆恺南似乎听进去,抱他起来。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骆恺南只是为不弄脏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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