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正想逗他两句,詹
骆恺南笑又笑,没完没地亲他,扯下他腕上丝带,将他们俩左手无名指缠在起。
十指相扣,红丝带仿佛命运红线,捆绑住他们人生。
“戒指来买,等拿到收益再说,年前也有不少事儿。”骆恺南细吻他指尖,“但也不至于忙到不可开交,你想做什、去哪儿逛,都陪你。”
“不想去哪儿。”詹子延靠过去,“和你在家待着就好。还没怎玩过Mirage,你教吧。”
骆恺南:“不得,詹老师想转行?要和同流合污?”
詹子延脑子尚未跟着身体起苏醒,慢吞吞地、不解地问:“为什……要续住?”
骆恺南挑眉:“你忘你几个小时前说过什吗?”
詹子延几个小时前被折腾得昏天黑地,说很多不堪回首话,时间想不起是哪句,直到骆恺南提醒他:“你说想被绑起来,天天和做,到过年前都不出去。”
詹子延愣愣,讷讷道:“说过这话吗?”
骆恺南斩钉截铁:“说。”
地流淌,不停地被品尝。
而他也从骆恺南嘴里尝到甜香味道。
这味道应当会伴随余生吧。他想。
苦尽甘来,原来不只是个抽象词,而是真真切切,能尝到滋味啊。
没吃完蛋糕,bao露在空调暖气中,被可怜地遗弃夜,到早上,已经融化得不成形。
“怎能叫同流合污呢?”詹子延认真地想会儿形容词,“应该叫爱屋及乌吧。”
骆恺南:“你爱谁啊?”
詹子延不假思索:“爱你啊。”
骆恺南不说话,就看着他笑。
詹子延慢慢反应过来,迅速把脸埋进被子。
詹子延脸慢腾腾地红。
这似乎与他记忆有所偏差……但他当时记忆本就混乱,应该是记错。
怎会说出这放浪形骸话呢……定是昨夜那小口酒缘故。
每次喝酒,必定出事,上回是Kent,这回是骆恺南……他大概命中注定,是要栽在骆恺南手里。
既然做出承诺,詹子延只能答应:“好……回家吧,南南得有人照顾。”
长长红色丝带从被子里延伸出来,垂到地上,窗户外阳光洒进来,丝缎材质闪着漂亮光。
詹子延是被吻醒。
开始还以为是南南又调皮地跳上床来舔他,睁开眼才发觉错怪,是南南它哥在闹。
“唔……”他嗓子哑,发不出清晰音节,想动手,却发现手腕仍被丝带松松垮垮地绑着,以个搂着骆恺南脖子姿势,被骆恺南禁锢着。
“醒?”骆恺南嗓音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起码比他体力充沛,还有力气说话,“你想回家,还是在这儿续住到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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