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桥:“……”
继续抓“壮丁”。
徐彦洹正干完两家搬运活打算找下家,就见个月有二十九天不在店里黄老板开着他皮卡缓缓驶来,手伸到窗外挥挥:“有空吗小徐?”
之前也帮黄老板搬过几次钢琴,谈妥价格后,徐彦洹长腿伸,登上后面车斗。
上去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
付完帐,黄老板带着名工人先把钢琴用软布包裹严实,然后开来辆皮卡车,喊隔壁老板搭把手,起把钢琴抬到车上。
唯恐钢琴磕碰,俞心桥路监督,黄老板问他要不要跟车起走,他当然要。
可那皮卡是两座,黄老板和工人各占座,就没空位。
“坐哪儿?”俞心桥发出疑问。
黄老板伸出大拇指往后面指,俞心桥看着已经被钢琴占去大半空位车斗:“坐这里,不会被交警抓吗?”
点气性在俞心桥哼声,撇开脸,继续试弹。
心思却已经不在琴上,弹小段就忍不住往外看,边看边算——
按果粒橙箱24瓶500毫升算,箱就是24斤,三箱堆在起就是72斤,少侠好臂力!
再看堆6层,每层5箱,30x24720瓶,天瓶都够喝两年!
钢琴店老板姓黄,昨天又熬夜看球,现在困得要命。
意外于没想到俞心桥这样人会坐这种车,他看起来太像那种娇贵又事多富家少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徐彦洹曾亲眼目睹俞心桥把体育课穿脏双鞋丢进垃圾桶,第二天穿另双同款不同色来学校。
那双鞋他在打工店里见过,四位数8开头,是他们家年伙食费。
自
“们走小路。”黄老板经验丰富地说,“就算真有交警,你趴着别让他看见就行。”
俞心桥将信将疑地爬上去,坐之前找张硬板纸垫屁股下面。
车子晃晃悠悠地往市场外面开,俞心桥听见黄老板在和工人说得再叫个人,钢琴至少两前后三个人搬。
“加上不是正好三个人?”俞心桥问。
黄老板转过来,隔着玻璃打量他圈,脸瞧不上:“你不算。”
他在门口躺椅上睡觉,醒来就看见店里顾客、名为买琴两次上门音乐爱好者,硬生生把脖子扽成长颈鹿,手还在琴键上,眼睛已经长在外面搬货小伙子身上。
悠哉地站起来,点支烟,黄老板站在门口和弹琴少年起张望对面,吐出口白烟同时,冷不丁冒出句:“喜欢人家?”
被抓包俞心桥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猫,手指不受控地弹出串毫无章法音符。
还死要面子装镇定,嘴上说着“不是”,两只耳朵尖却臊红。
个钟后,俞心桥选最初试弹那架yamaha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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