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缕温热吐息扑在耳廓边缘,徐彦洹肩膀不由得动下,刚要避开,刺耳鸣笛声突然响起。
与此同时个急刹车化作无形手,将车斗里两个人往后拉拽,再往前狠狠掼,情急之下徐彦洹立刻扑上去用身体垫住钢琴靠近围栏那边。
琴做保护但没有做固定,万磕碰到,黄老板这单生意极有可能白忙活。
至于车斗里另个人……
徐彦洹偏过视线,瞧见颗毛茸茸脑袋贴在他右肩旁。
“你和黄老板很熟?他人好好,给价格特实在。”
“你经常在这里打工吗?放心,你在校外打工事没对别人说。”
……
前面大串徐彦洹都当没听见,直到俞心桥忽地坐直身体:“对,你不是怕狗吗,那种狗狗你会不会怕啊?”
听说有狗,徐彦洹往俞心桥手指方向瞥眼,只见马路边人行道上,个彪形大汉牵着条和他反差极大小型比熊犬。
然也不相信这种人会有真心。
无非是觉得新鲜,好玩,习惯用金钱或者其他利益,换取将他人驯服虚荣感。
徐彦洹见过太多这样人,俞心桥只是其中之。
这样想着,徐彦洹找块空地屈腿坐下,手扶钢琴手撑围栏,用背对姿势拒绝交流。
而俞心桥想却是,追好几天,他不会还不知道名字吧?
俞心桥以环抱姿势打开手臂,护在徐彦洹身体两侧,眼睛紧张地圆瞪:“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等到把钢琴妥善运进俞心桥家里,黄老板才解释说刚才有电瓶车不顾红灯横穿马路,若非他刹车踩得及时,这会儿可能连人带琴被交警拖走。
坐副驾工人心有余悸:“你还好意思说,那个刹车差点把人都甩飞出去。”
黄老板说:“车斗里两人琴都好好,你系着安全带呢,怕个屁。”
俞心桥正把新买防尘布往琴身上铺,闻言扭头,严肃道:“
有多小呢,目测连骨头带毛不超四斤。
“……”
徐彦洹更不想说话。
俞心桥却因为他反应备受鼓舞,胆子也大起来。
此时行至闹市区,周遭喧嚣,俞心桥接下来要说话比较重要,因此身体更向前倾:“给你情书,你看没看啊?”
车在平坦道路上前行,俞心桥抱着条钢琴腿,往徐彦洹方向靠近:“真巧啊,洹、徐同学。”
徐彦洹不转身,也不说话,俞心桥以为他没听见,又往前凑凑:“吃饭吗?”
还是不答。
通过这几天观察,俞心桥知道徐彦洹对谁都这副爱答不理样子,所以非但没灰心,还饶有兴致地开始自说自话。
“来这儿买钢琴,本来小奕和大爷要和起,结果他俩被临时抓去出黑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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