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听直皱眉。这小子故意疯疯癫癫,说些听便知谎话,让人降低对他期待值,哪怕他不当心漏出几句真话,审问者也要掂量掂量是否属实。
纪凛冷眼看着他装疯卖傻,等他说完,接着问:“你没工作,那你之前靠什生活啊?你不是六岁就失去双亲吗?”
刘少杰:“领补助呗,再打点零工,后来发现犯罪来钱快,就去犯罪咯。”
这些都是已经查到信息,没多少参考价值,但徐升知道纪凛不至于闲到和刘少杰聊废话,于是静观其变。
刘少杰也熟悉面前这位警官个性,哪次来审讯不是怒目圆瞪?今天突然和颜悦色,唠起家常,必有蹊跷,他心里起疑,是故比平时更为小心。
”声:“这小子够嚣张啊,民警同志,你们没有采取些‘特殊’手段教训他吗?对这种人不能太温和。”
小民警不敢跟这些外人透露太多,只道:“在合法范围内能使用所有手段,们都用过,他似乎经受过专门反拷问训练,意志力非同寻常,奈何不他。”
周毅:“他好歹愿意跟警察交流,有些犯罪分子问什都不答,跟死人似,那才叫难搞。”
小民警无奈:“可他答都是假话、废话,根本没用。”
“假话、废话未必没用。”假话大师虞度秋道,“如果能从他言行举止中辨别出他在撒谎,说明他想掩盖些真相,也不失为种线索。”
纪凛仍旧悠哉悠哉地:“按你话来说,你是先打工,然后走上犯罪道路?可法定用工年龄是十六岁,请问你从六岁到十六岁之间,是靠谁资助
审讯室内防撞软包墙起到良好隔音作用,监控室里人能通过扬声器听见里边人对话内容,而里边人应当是完全听不到外头声音。
但刘少杰却阴森森地扫眼看不透单向玻璃:“猜外头还有警察吧?有你领导吗?如果你什也没问出来,会不会被降职啊?”
还没进入正题,心理施压战术便开始。外头若是真站着彭德宇或冯锦民,纪凛或许会有点儿紧张,但想到外头那俩神经病不知又在干什伤风败俗之事,他只想冷笑,压根没把刘少杰话当回事,答都懒得答,直接继续刚才提问:“你有过正经工作吗?是指那种朝九晚五、每月拿薪水工作。”
始料未及个问题,看似与案子风马牛不相及。
刘少杰听多诸如“你同伙是谁”、“作案工具在哪儿”之类冰冷拷问,耳朵都快起茧子,突然来个这接地气问题,回答兴趣也浓些,兴致勃勃道:“没有,你们不是把查个底朝天?这都不知道……怎,打算放出去找工作?可以啊,愿意,等出去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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