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冷笑,默契地配合纪凛开始
要不是知道在说谁,还以为在说那个谁。
那个谁笑眯眯道:“笑也可能是种掩饰,如果你对某些事无能无力,却不想让人看出来,除笑置之还能怎办呢?他已经插翅难逃,与其哭丧着脸等死,不如高高兴兴地过完剩下每天。他笑是心死后无所谓笑,既然心都已经死,般来说情绪不会有太大波动,而纪凛这样个普通问题却让他露出这惊讶表情,不奇怪吗?”
小民警原本没把这个奇奇怪怪白毛帅哥当回事,但听完他话,仔细回味番,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就、就算如此,也不能通过这简单依据来断定他撒谎,你还是先看看纪警官和徐警官什反应吧。”
审讯室内对话仍在继续。
纪凛同样察觉丝异样,心里对柏志明和刘少杰关系笃定些。刘少杰死不承认也在意料之中,他暂时隐忍不发,另辟蹊径,问:“所以你直都是个人?没有同伙或兄弟吗?”
?还是说,有哪个黑心老板非法雇用童工?”
刘少杰愣下,很快想到应对说辞:“纪警官,何必这咬文嚼字呢,意思就是既打过工,又犯过罪,谁说小时候就不犯罪?偷鸡摸狗事从小就没少干,小孩子不容易引起怀疑,得手概率很高。”
“但你个小孩在外游荡不会引来好心人或者警察关心吗?有没有大人陪着你?”
刘少杰瞪大眼珠,仿佛不可思议地瞧着他:“当然没有,去哪儿找个大人陪?”
虞度秋撑着桌子,脸几乎贴到玻璃上,死死盯着刘少杰表情:“他在撒谎。”
刘少杰竖起大拇指,指指自己,手铐发出金属碰撞哗啦声响:“向是独狼。别多费口舌,纪警官,你不就是想套问出10月27日那天,同伙是谁吗?早就跟你说,自己查去,从这儿你问不出来。”
纪凛耸耸肩:“看来也是,那只能把坦白从宽机会让给你好兄弟姜胜。”
刘少杰脸上张狂之色明显僵瞬。
那是种谎言被当面戳穿极度尴尬之色。
他慢慢放下手,直到手掌贴上桌子时,脸上已看不出丝波澜,装糊涂道:“姜胜是谁?”
小民警莫名其妙:“你怎看出来?”
“他表情突然变夸张,他怕纪凛通过他表情察觉端倪,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
小民警不认同:“他平时表情就不正常,总是笑嘻嘻,据说当初承认自己杀人时候也跟开玩笑似,对生死没点儿敬畏之心,看他纯粹是个冷血神经病,不能光凭他表情来判断。”
监控室内三名保镖顿时陷入古怪沉默。
这形容怎这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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