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三次。”
婚后总共做那多遍,南钺竟然还精准记得他喊疼次数。
江景白脸上烫得要命:“你已经做够好,没办法再怎样,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咬牙忍着,假装自己受得住。”
“每次和你……做那种事,都很害怕。”江景白声音很小,耳根热度和颜色蔓到脖颈,又止不住地往脸上攀,“太疼,怎都疼……你也顺着意思慢慢来,可是还是疼得厉害。感觉,是们尺寸不合原因,这是没办法后天解决事情。”
最后半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钻出来,带着股怯生生味道。
尺寸不合。
南钺满心错愕。
江景白和他离婚理由,竟然是因为感觉他们尺寸不合?
恋爱三年如胶似漆模范夫妻都有裂隙,他没法心安理得地让个靠结婚摆脱困扰人重陷困扰。
这才想要快刀斩乱麻,免得给南钺添麻烦,平白拖累对方。
现在听南钺对他也有好感,还将他捧在意料之外高位,江景白真是跋前?后,进退维谷,急得他有点想哭。
“如果你执意打算离婚,希望你能告诉真实详尽理由。”
江景白听到对方如同商桌谈判地冷静丢来句。
南钺对他,又何止只是喜欢。
突如其来表白让江景白有些手足无措。
这话内容和南越神情语气简直?I格不入。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
“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份量究竟如何,但是在这里,先生,只能是你。”说出这些,南钺有种前所未有放松,“你明白意思吗?”
江景白红脸点头。
南钺沉默,突然道
不是有喜欢追求者,也不是发现自己骗他,更不是讨厌和他相处。
郁结七零八落,转瞬散去。
南钺撑肘,拳面抵在嘴前,狠狠地舒出口气。
双脚踩踏实地,顿时心安。
南钺目光清明:“既然疼,为什不及时告诉?”
南钺只说到这里,把审判时间交还给他。
江景白十指交扣,指根纠缠。
他把头垂得更低,不让对方看出他有些发红眼圈,内心挣扎着吞吐道:“……太怕疼,克服不。”
疼?
南钺懵下。
江景白这下听清。
他心脏忽上忽下,耳根顿时红。
南钺样貌冷峭,为人也清淡寡言,看就是慢热性子。
他相亲是被家里逼,并非本意,闪婚也只是为应付长辈,图个清净,婚后虽然对江景白照顾有加,可凡事不惊不喜,波澜不生。
结婚近两个月,江景白始终没觉得自己真正看透过他,只当南钺以婚姻责任为重,是块短期不易捂热冷硬石头,反而只有自己隔三差五偶有心动,像个没出息感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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