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大批城卫军破门而入,谢朝渊府上侍卫护院很快抵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闯进来。
外头匆匆来报消息时,谢朝泠从谢朝渊怀中退开,最后握握他手,哑道:“和上回你给吃那个东西是样,但药效没那长,明早你就能恢复正常。”
谢朝渊已经不能动弹,他听懂
谢朝渊倒水回来,贴着谢朝泠坐下扶住他,温水喂到他嘴边,谢朝泠慢慢喝半杯,抬起手轻抚谢朝渊面颊,在他皱眉之前,凑过去吻住他。
唇瓣温柔地厮磨,谢朝泠舌尖抵进去,与谢朝渊亲热缠绵。
谢朝渊始终看着他,漆黑眼瞳里看不出情绪。
谢朝泠嘴里东西递过去,舌尖将之抵进谢朝渊喉咙里,谢朝渊被迫咽下,搭在他腰间手慢慢收紧。谢朝泠依旧在亲吻他,唇舌间是熟悉气息,抵死纠缠,喉口中滑下却尽是苦涩滋味。
谢朝泠终于将人放开,贴着谢朝渊唇,难过闭眼。
扎好,重新戴起手套:“手指上伤口容易好,但放七日全身血,亏精血要补回来却没那容易,若是不当回事日后只怕会落下病根,从今日起哥哥要好好吃饭不能挑食,多吃多睡多歇息,药再苦也要吃下去。”
谢朝渊认真叮嘱,嗓子依旧是哑,眼里还泛着红血丝,谢朝泠从未见过这样谢朝渊,心里哽得厉害,句话都再说不出。
能再让他失态,甚至不知所措人,只有谢朝渊。情爱或许确实不是他唯,但在他心里占据分量其实半分不比谢朝渊心中少,就这样让他生让他死、让他高兴让他痛苦。
谢朝渊握住他手:“哥哥能听话吗?”
被他眼神蛊惑,谢朝泠点头:“好。”
谢朝渊平静问他:“哥哥喂吃什?”
亥时四刻,城卫军再次登门。
这回是特布木亲自带兵前来,人比先前多三四倍不止,不再是客客气气地例行问话,特布木下令手下兵马直接包围整座宅邸。
门房上人见状大惊失色:“特布木将军这是何意?这里是小王子府上,你们难不成还真要硬闯进来吗?!”
特布木神色淡漠,抽剑出鞘:“等奉大王之命搜捕刺杀佛子凶手,已收到确切消息人藏在小王子府上,必得进去搜查,让路吧。”
谢朝渊嘴角勉强扯开笑,终于回答他:“信哥哥,若是哥哥能听话,也会听话,再不会做惹你生气事情。”
谢朝泠弯下腰,用力抱住他。
二更时王进在外轻敲敲房门,谢朝泠慢慢放开谢朝渊,将那些翻江倒海心绪强压下,哑声道:“你帮倒杯水来吧,口渴。”
谢朝渊无声看他须臾,起身走去桌边。
在谢朝渊转身后,谢朝泠红着眼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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