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面上露出几分思索之色,半晌后才道:“姚大人说可是石相府中二千金?”
“正是他,”姚培吉道,“贱内常常提起这位千金,昨日忽然想到,这家姑娘倒与你很是相配。”
“只怕要让姚大人失望,”容瑕起身对姚培吉行礼,歉然道,“不瞒姚大人,在下前些日子已经定门婚事,只是现在乃大长公主孝期,不宜提此事,所以还请姚大人替在下保密。”
“什、什?”姚培吉惊讶地看着容瑕,容郎君竟然定亲,怎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好在他是个品性风雅人,见容瑕这说,便没有再追问下去,“既然如此,那老夫便祝容伯爷与未来你未来夫人情比金坚,白头偕老。”
“多谢姚大人吉言。”容瑕起身郑重地向姚培吉行礼。
被当做货物抢容瑕正在家里待客,因为尚在孝期,*员们都不能饮酒作乐,所以他用来请客是两杯清茶。
客人身份也不低,乃户部尚书姚培吉,朝中要员。
姚培吉是个狂热书画爱好者,所以他对容瑕十分有好感,平日与容瑕称兄道弟,完全不介意两人之间有三四十岁年龄差。事实上,若是他能求得幅容瑕墨宝,即使让他叫容瑕兄长,只怕他也是愿意。
“好画,好意境,”姚培吉看着墙上挂着猫戏花草图,激动得面颊发红,对容瑕道,“伯爷画技又精进,这小猫就像是活般。只是为什这只猫头上,要捆朵牡丹花?”
容瑕笑眯眯道:“这只是在下些小趣味。”
姚培吉见容瑕满面红光,笑容灿烂模样,在心中感慨,看来容伯爷是真心喜爱未婚妻,不然也不会笑得如此舒朗。只可惜石家心思成不,他这便去石家走趟。
容瑕见姚培吉有去意,再三挽留不住后,便送他到正门口,知道姚培吉乘坐马车离开以后,才让门房关上大门。
右相府里,石晋正在家中养伤,听到父亲身边小厮叫他去待客,他便换上件半旧不新素色长袍,跟在小厮身后走出去。之前因为大长公主遇刺身亡事,他作为禁卫军副统领,受罚五十大板。
“作画随心而来,便更有灵性,本该如此,本该如此。”姚培吉轻抚手掌,忽然觉得这朵牡丹简直就是点睛之笔,把这只猫衬托得更加憨态可掬,并且还带着些小小任性。
猫,就该任性点才可爱。
姚培吉拉着容瑕说好半晌画,然后感慨道:“伯爷如此多才,不知世间何等女子才能配得上你。”
容瑕笑而不语,只是给姚培吉敬杯茶。
“见那石相爷府中女二公子秀外慧中,又极有才华,与你倒很是相配,”姚培吉抿口茶,笑着道,“不知伯爷可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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