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说你弟,你自己做事也不多动动脑子,”阴氏瞪班婳,“你个姑娘家,便是不放心其他人,也该让府里护卫去送。派你身边亲卫过去,让其他人看见,说起你闲话来,很好听?”
“反正外面人总是爱说闲话,要说就说个得,何必还要连累全家被人说。”班婳觉得自己这做挺划算,“哪能因为点小事,连累自家人。”
“你跟你弟从小到大,做过连累全家事情还少吗?”阴氏淡淡道,“不要给扯这些乱七八糟,下次做事再这不长脑子,你跟你弟都去跪先祖牌位去。”
班婳班恒齐齐噤声,偷偷拿眼睛去瞧班淮。身为家之长,两个儿女父亲,班淮此刻默默地低着头,秉持着打死也不出声优良风格,坚决不帮儿女说句话。
家里这种小事,夫人说就算,他还是不要多事为好。
事法则之,班婳直都记得很好。见这个姓刘大人如此识趣,班婳便多口问句,“你叫什名字?”
“回郡主,下官姓刘,名半山,字青峰。”刘大人对着班婳恭敬拜。
班婳点点头:“记下,你去忙吧。”
三十出头就担任大理寺少卿职,说话做事还讲究规矩,这样人就算以后改朝换代,日子应该过得也不会太差。
刘半山虽然不明白福乐郡主为什用种欣慰欣赏眼神看着自己,但是想着这是伯爷未婚妻,未来夫人,他还是恭恭敬敬行个礼后,才退出去。
班婳班恒:……
宫外流言终究还是传到宫中,谢宛谕听下人说完事情经过后,捏弯根银簪,尤其是听到二哥眼睛,是因为给石飞仙送诗集才摔坏以后,谢宛谕表情更加阴沉。
原来二哥与石飞仙之间有牵扯,只有她傻乎乎地担心二哥,还恨上班婳。
等刘半山离开以后,班家四口脸上严肃全部垮掉,班恒脸震惊道:“赵家人竟然被杀,用是外族兵器,还是在二皇子大婚前夕,这是不是有心人故意挑拨大业与附属国关系?”
“就说吃喝嫖赌不是好事,”阴氏拿眼睛瞥夫君与儿子,“你看看这有什好,死还不光荣。别人以后提起他,想到就是他死在烟花柳巷外面,到死都丢人。”
“死都死,哪还管丢不丢人啊,”班恒小声道,“再说,赵贾也不是什名人,京城里能有几个人认识他?”
“照你这话意思,还觉得他做得没错?”阴氏挑眉,双漂亮凤眼扫到班恒身上,班恒忍不住抖抖,“没没,是说这样人活着没意思,死得没名堂,值得们警惕。”
“人啊,若是连死都死得不好看,那才是死不瞑目,”班婳脸感慨道,“恒弟,你还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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