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即将摆脱病痛,云庆帝脸上带着笑意,昏昏沉沉睡去。
白首园中,班婳与容瑕齐齐跪下去。
“跪天地,拜。”
容瑕父母已经过世,所以拜高堂时候,本应只拜两人牌位便是。但是在场宾客发现,这两个牌位中间,还放着枚私人印鉴。
身份普通人不认得,但是身居高位人却认出来,这是陛下随身印鉴。
人家儿子成婚,拜天地拜父母是天经地义事情,陛下把私人印鉴摆在中间,是几个意思?
原本还觉得容瑕是陛下私生子这种说法十分荒唐严晖,看到那个印鉴以后,忽然觉得,或许最荒唐猜测,才是最后真相。
容瑕……竟然真是皇室血脉?
然不知,便罢。”
小厮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下去,看书不爱用人伺候。”
“是。”
严甄苦笑,小厮不知道,他心里却是清楚。
大月宫中,云庆帝道:“王德,这个时辰该拜高堂?”
王德笑道:“回陛下,这会儿吉时已经到。”
云庆帝顿时安心下来。
只要容瑕与婳丫头拜他印鉴,他这身晦气定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病痛不再。
他早向身边那些太监宫女打听过,民间最有用便是这种冲喜方法。
腊月二十八,成安侯与福乐郡主大婚之日,他躲在这个院子里,不过是装作不知,难道心里真能当什都不知道?
“郡主。”位全福太太把红绫端递到班婳手里,班婳走出花轿,站在花轿前没有动。
“婳婳,”容瑕握住她手,“随走。”
班婳手指弯弯,任由容瑕握住她手。
她什也看不见,有人扶着她走,至少不用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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