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进去
人是谁？”
——“卫祥锦。”
——“发出命令让警员收回探查队伍是谁？”
——“卫祥锦。”
他抓着复印件手倏地收紧
下，将手心里头薄薄几页纸全给抓皱。
这天下午，做完笔录顾沉舟走出警察局。同时刻，正要去警察局见见顾沉舟张副官在半路上就通过卫诚伯关系网得到这个消息，对方还特意复印份笔录内容给他看。
马上就到警察局张副官当场就“操”声，立刻调转车头，赶到还被扣在军队审讯室里卫祥锦身旁。
卫祥锦昨天晚上倒是睡得不差，看见张副官又从外头火急火燎地跑进来，他挑挑眉说：“张副官看上去很焦急啊。”
老子还不是为你！紧赶慢赶跑过来张副官口气差点没上来，火气也有点压不住：“卫少，顾少那边把事情都推到你身上！”
卫祥锦愣愣，然后有点不可思议地说：“你出去想天就想到用这个来骗
？”智商真没有问题吗？“你不如说小舟已经把事情全扛起来，这样还可信些。”
案，如果顾少你不愿意像昨天说那样撇清责任，那们思路就是拖延时间。”他仔细地解释说，“成律师待会陪在顾少身边，帮顾少应付警察，些敏感话题绝对不要轻易接上去，顾少就在这里耐心等等，京城那边，顾部长已经在着手处理这件事。”
“不用。”顾沉舟突兀地出声。
俞文俊微微愣：“顾少意思是？”
“按照昨天说做吧。”这句话，顾沉舟居然顿两次才说完，接着他就垂下眼睛，没有看对面两个人。
俞文俊不愧是机关里干久，脸上硬是没有点点异色，他笑道：“行，要走这个方法，那就简单多，待会做份笔录顾少就可以出来。”
但接
张副官：“……卫少，怎
可能拿这种肯定会被拆穿事情来骗你？”
卫祥锦又是怔。
张副官将自己刚刚拿到，抓在手中顾沉舟笔录复印件递给卫祥锦，说：“都在这里卫少，顾——”他不太确定现在自己还要不要叫对方顾少，“他将事情都推到你头上，现在已经离开德昌回京城。”
卫祥锦唇角慢慢展平。他接过对方递过来资料，很认真地看起来，页页，行行，个字个字。
每个字他都能看懂，但联系起来，他就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尤其是分别在第页和第二页那几句话。
说完他就走出去，不会，两个警察带着记录本走进来，跳过最基础姓名问题，直接询问关键问题。
“你是怎进入办案现场？”
“被人带进去。”
“带你进去人是谁？”
“卫祥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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