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皱眉:“砚宁,你定要这样吗?”
萧砚宁坚持道:“请殿下准许臣先行告退。”
谢徽禛看着他,萧砚宁低首拱手,恭恭敬敬,垂着眼睫却在微微颤抖,昭示着他心中不平静。
“不想见?”谢徽禛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慢慢道,“生气吗?”
“殿下恕罪。”萧砚宁道。
身后地上拉出道长影,衬得萧砚宁单薄身形竟似有些可怜。
谢徽禛心情复杂难言,更多是心疼,半日,他重重叹,道:“砚宁,们好好说话吧,你想知道什直接问,全都告诉你,绝不再骗你。”
“骗”字从谢徽禛嘴里说出口,萧砚宁仿佛被打击到般,颓然闭眼。
原来之前谢徽禛确实在骗他,在他痛苦难堪,为他们之间关系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时候,谢徽禛其实直在骗他。
谢徽禛见他这副反应,只得自己说:“乐平就是,就是乐平,没有什双生子,从开始就只有人,父亲当年为保住性命,对外说是女儿身,先帝也不知情,还给封郡主,并给们指婚,小时候去找你玩,也是因为你是未婚夫,所以想看看你是什样人,们分开后直对你念念不忘,恨不得自己真是女儿身,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你。”
谢徽禛问他:“恕你罪,你能恕罪吗?”
萧砚宁不想接话,谢徽禛永远是这样,像是在示弱,其实在逼迫他。
他以为他已足够解谢徽禛,到头来还是假,这半年多以来切,都是谢徽禛以己之力构造出假相,他被耍得团团转,被谢徽禛当做傻子样戏弄,他那些难过和纠结,其实根本不值提。
萧砚宁也不知听是没听,始终低着眼不吭声,谢徽禛继续说下去:“所以与父皇说要履行婚约,父皇给年时间,若不能打动你,便让放过你,知道你性子,最是正经循规蹈矩,想要你,只能用这样非常手段,先占着你妻子位置,免得你家里人给你说其他亲事,不是个好人、心思狭隘,逼着你要你在与公主之间做选择,是想确定你喜欢是本人,而非女儿身,更非身为你妻子。”
“本想等回京之后,你与公主提和离,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没曾想出今日这样意外,猝不及防提前让你知道,知道便也就知道罢,砚宁,你不必想太多,还是,和以前是样,对你心意始终都是真。”
谢徽禛话说完,最后个字音在空荡荡宫殿里回荡。
萧砚宁依旧沉默。
等片刻谢徽禛走上前,试图伸手去拉他。才碰到萧砚宁袖子,他已退开身,仍是那句:“殿下若无其他事,臣便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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