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第次算你防备。”沈老爷盯着沈默,沉声道:“那第二次
七姑娘只好赌咒,若有半句虚言,就让自己穿肠烂肚,这才委屈巴巴道:“孙女今天第次上楼去,推门便被个尿盆砸头;第二次上楼,又踩上西瓜皮,从楼上摔里下来。”
在边上旁听四少爷,没想到这事儿竟如此有趣,不由噗嗤下,笑出声来。
沈老爷也有些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道:“沈默,你为什要搁个……尿盆在门顶上?”
“防盗。”沈默本正经道:“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着摊手道:“学生正在病中,手无缚鸡之力,且时常昏昏沉沉,在门顶上隔个瓦盆,来可以示警,二来可以打不速之客个措手不及。”
“你说也有些道理。”沈老爷似笑非笑道:“可要是误伤好人怎办?”
尽管对沈默心存好感,但毕竟家规大于天。
皱皱眉头,沈老爷沉声对那立在旁四少爷道:“老四,人是你带来,把来龙去脉向为父讲下?”
“遵命,父亲大人。”四少爷乖得跟小猫似,低眉顺目道:“今儿后晌孩儿正在房中用功,七姑娘家突然过来告状,说这小哥打伤他媳妇。”说着看眼老爹,见他脸色不变,才继续小心道:“父亲要孩儿们留心照看族人,孩儿便秉承着这个意思,去闻涛院中看看,便见到受伤七姑娘,和这位住在楼上小哥。”
“说重点。”沈老爷黑着脸道:“不要老是自夸。”
“哦,知道。”四少爷缩缩脖子,言简意赅道:“孩儿发现七姑娘确实受伤,但这位小哥染疾在床,至今没有出过屋门。孩儿便搞不明白,他是如何打伤七姑娘?不敢擅自做主,便带来请父亲明断。”
“只要不是心怀叵测,就会敲门而入,学生便会提醒他。”沈默不慌不忙道。
“敲门吗?”沈老爷问七姑娘道。
“没有。”七姑娘低头道:“直接推门进去。”
“为什不敲门?”沈老爷沉声道:“不请而入是为非礼,这你不知道吗?”
沈默心说,好,原来被非礼。
“算你懂点规矩。”沈老爷这才面色稍霁,淡淡赞许声。转头问沈默道:“是你动手打伤七姑娘吗?”
“学生敢起誓。”沈默断然否认道:“若是动手打伤七姑娘,就让这辈子都中不举人。”这对读书人来说,绝对是极重赌咒,但确实不是他动手,怎起誓都没关系。
沈老爷果然信,奇怪道:“若不是你动手,那七姑娘骨头是怎折?”
“这个……您可以问问七姑娘。”沈默冷笑道:“只要她也起个誓,保证说是真话。”
沈老爷点点头,对七姑娘道:“你起个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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