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她泪水涟涟地喊邵文清名字。
邵文清扭开头,也不看她,直接瘸拐地离开。
廖和英哭会儿也歇,嗓音沙哑地问丈夫:“文青说邵衍手上有录音,怎办?”
邵玉帛轻哼声:“怎办,你说怎办。”冷静下后,他又迅速开始整理自己条理:“邵文清刚才说是邵衍录那对兄弟说话,这个不用担心,司法那边关系会去打点,这东西不是邵文清亲口说,就有办法解决,A市现在稍微聪明点人都不会拿这点东西帮邵干戈他们来对付。现在要防,是丁家那对兄弟掉过头来咬人。”
廖和英恨地牙都痒:“今天看到那两个小瘪三,鬼鬼祟祟,看样子就不是什好人!要不是他们挑唆,文青怎可能给咱们捅下这大篓子?”
邵文清离开后心中又急又乱,不想回家,在酒吧个人喝到深夜才醉醺醺地跟着来寻找他邵家司机上车。
邵家老宅在邵老爷子遗嘱中包括进给二房不动产里,三代经营,让这座立于A市城郊凤归山老宅把奢华刻印到每个不起眼角落。脚踢开要来搀扶自己管家,邵文清沉着脸跌跌撞撞摸进祖宅径直朝楼梯走,没料到灯火通明大厅中居然还坐着两个直等待他人。
“文青。”廖和英叹口气去扶他,面回头说,“他都喝成这样,有什事情明天再问吧。”
邵玉帛怒容满面,大步过来挥开廖和英,脚踹在邵文清胸口:“没用东西!爬起来!”
邵文清还是很怕父亲,又因为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此刻也被脚踹地清醒许多,哆哆嗦嗦地站起身:“……爸……”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宠!”邵玉帛对妻子推卸责任也没什好脸色,“告诉你,老爷子刚死,现在们吃用手上权利都是老子手搏出来,要不是,咱们现在都得看大房脸色活!你给把
邵玉帛又是脚,同时怒吼道:“邵衍住院那事儿是不是你干!?”
“爸!?”邵文清惊疑不定地退步,朝廖和英看去,瞧见母亲不忍心地转开目光,下就给自家爹跪:“爸!你听解释……”
邵玉帛哪有不明白,挥手就将手上拿着手机砸到邵文清脸上,邵文清闷哼声,捂着脸在地上伏片刻,才颤声将今天邵衍在医院里恐吓他话说出来。教训邵衍原因根本无需解释,邵文清知道自己父亲向只看重结果。
“你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邵玉帛狠狠地点点儿子,抬脚将他踹远,“滚!!!”
邵文清捂着伤处有些迟缓地爬起来,廖和英哭着飞奔过去想要搀着邵文清胳膊,却被儿子不着痕迹地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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