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桓：“到底怎
回事，那个病。”
伏城用力地甩开他
手，抬步就走。
“……操！”
男人大步追
上去，又去拉住他手：“聂项说你病和罗格318有关，是因为罗格318？那个姓伏遇难者？”
心底突然涌起巨大愤怒，伏城抬起头看他，语气激烈地反问：“你不是知道吗？你看过什东西，看过三遍就会全部记
“
得什病和你有关系吗？！”
看着青年冰冷愤怒目光，卓桓忽然没声，过几秒，他烦躁地反问：“他妈不是在关心你？”
伏城：“什时候需要过你关心？”
卓桓死死攥着伏城手腕，被他气笑：“你他妈有……”病吗！
后面两个字没说出口，淹没在青年红眼眶里。
卓桓双手插着口袋：“下周试飞准备得怎样。”
伏城：“没问题，已经确认过三次。”
“你病对试飞会有影响？”
“不会。”
人工湖里响着枯燥重复蛙声，没人说话，空气有
瞬间寂静。
走。
他于路灯下而行，步步地离开光亮处，走向没被路灯照到暗处。没有往回看眼，只是说那句话，仿佛理所当然地知道身后人定会跟着自己。然而这次，伏城却站在原地，他默默地看着卓桓越走越远。
卓桓回过头：“伏城。”
伏城倏地怔住。
“干嘛，过来。”
心脏无声地顿拍，如洪水般涌而下千百种滋味，在心头迅速漾开。烦躁、无奈、恼怒、懊悔，太多陌生从未有过感觉，股脑地全部冲垮出来，卓桓看着伏城红着眼眶，嘴唇翕动，却不知道说什。
伏城转身就要再走。
他却依旧死死拉着他手腕。
“你上次在洗手间里吐，不是因为和接吻觉得恶心……”该是肯定而自信语气，但到最后，卓桓默会儿，加上两个字：“对？”
伏城没有回头，良久，他声音沉闷地回声：“嗯。”
过半晌，卓桓问：“你什病啊。”
伏城缓缓抬起头，目光顿时望进片清冷彻然眼中。他喉咙好像哽住，话难出口，许久，他静静地说：“不是什大病，和您也没什关系。”
两人又走几步。
卓桓：“你怎得精神性厌食症。”
瞳孔紧缩，伏城错愕地转首看他。下刻，他手指捏紧，转身便走，卓桓低声骂句操，然后把抓住他手腕：“你干什啊，伏城！”
“……”
“扣你工资。”
“……嗯。”
伏城跟上去。
因为周围都是高档小区，容积率很低。沿着步行道走，很快就到片人工湖。八月夜晚，晚风夹杂着潮湿热气，早晨刚下过雨，不算太闷，鼻间全是泥土腥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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