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忽然在想，他到底怎
，卓桓要他怎样。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抓住青年
手臂，卓桓哑着嗓子说。
伏城缓缓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眶微红、沙哑着嗓音男人，良久，他说：“其实
直没和任何人说过。爸妈不该上那班飞机，是建议他们改航班。他们本来要上是第二天凌晨飞机，告诉他们，老师就在罗格318上，他是罗格318机长。爸说，那正好，他可以改航班，这样去机场接他们时候，还能和老师见面，和老师聚聚。”
字句，伏城轻轻地说着，好像只是在说件微不足道小事。
眼泪却落下来。
青年目光安静缓和，如潭死水，毫无波动地望着他。
卓桓嘴唇张张，没有开口。
伏城深深地望他眼，抬步离开。
他走米、两米，走得越来越远。卓桓就这样看着，忽然，他咬牙，追上去。
“伏城！”
住。你直知道，家人在那架飞机上，你从开始就知道，你现在来问？”
卓桓嘴唇微抿，还是问出口：“……是你父亲？”
伏城笑，他红着眼睛，个字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是，您什都知道。对，爸爸死在那场空难里，妈妈也在上面。得厌食症，这些您都知道。而只是和你上过床，被你操过炮友，所以没资格对你指手画脚，没资格管你人生。那你呢，卓桓？你有病吗！你管干什，事和你有关系吗？”
卓桓第次被人说得哑口无言，怔怔地看他。
根手指根手指地把这个男人手从自己手腕上掰开，伏城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明明可以用同样方式再羞辱对方遍，可是看着这个人脸……
他安静地流着泪，想想，问卓桓：“是害死他们？”
心脏在这瞬间停跳。
生锈钝刀下下地磨着心口血肉，他从没有刻像现在这样，心疼过个人，爱过个人。卓桓伸出手，将这个瘦弱单薄青年拥进怀里，在他耳边，用温
好像什都没听到，伏城继续向前走。
卓桓追上去，拦住他路：“伏城！”
绕开眼前这个人，青年神色平静，好像只牵着钱木偶。心死，不会再有心动，也就不会再受伤，再难过。
卓桓跟着他：“别这样。”
别哪样呢？
说不出口。
伏城沉默。
他低下头，表情被垂下头发挡住。
过许久，他仿佛冷静下来。
晚风吹拂而过，伏城：“嗯，厌食症是因为罗格318空难。开始只是情绪积压，后来等到确认不再打捞飞机，结束调查，就突然爆发。”顿顿，他抬起头，问：“……还有事，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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