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面笑面哭:“害怕,只有娘,她不要,定要找到她,要和她认错。然后就在路上遇到你。”
苟珥怔怔地看着他。
“好怕,你们还要捆,还要打。”傅南生哭得塌糊涂,脸上脂粉全都糊成团,“没有人救,除自己,没有人会帮,你们只会打骂,打完骂完还不要。这好,为什你们不对好?听话,等娘,她就把扔,她为什不要?这好。”
苟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软弱傅南生。傅南生曾也扮过柔弱,可眼就能看出是假,因为那柔弱当中掺杂着太多刻意勾引人媚。更多时候,傅南生都是猖狂冷漠刻薄。
苟珥忍不住心想,若傅南生直都是如此就好,能认清他自己本分。
两军对垒,傅南生却窝在房里不出来。
苟珥推开房门时候,只见屋子里烟雾缭绕,傅南生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吸食神仙散——整也没什好地方,因为那是身女人衣裳,朱钗首饰胭脂水粉应俱全。旁边还待着几个同样荒唐壮年男子,满屋子乌烟瘴气。
苟珥冷声道:“滚。”
那几个兵便赶紧滚。
苟珥走过去,扯着傅南生头发,狠狠地扇他巴掌:“你又怎?”
苟珥又忍不住去吻这样软弱傅南生,将手伸入他衣裳里面。
傅南生十分顺从,甚至主动地朝他怀里挤,然而就这样睡着。
苟珥又是怔,抱着他,许久都不知道该怎办。
傅南生在睡梦中又回去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要
傅南生正在云里雾里梦里逍遥,乍被打醒,朝苟珥笑笑,问:“这样好看吗?陈飞卿总不许这样,明明就睡个不男不女东西还非得逼着认自己不是不男不女,不是不男不女还能给他睡?娘说得对,你们男人个赛个不要脸,比们婊/子更喜欢又做婊/子又立牌坊,不是骗良家做娼就是劝妓/女从良。”
苟珥又抽他巴掌。
傅南生皱皱眉头,烂泥似坐都坐不起来:“你别总是打,把脑袋打坏,就靠脑袋混饭吃,哦,还有脸。就要打仗,没你们这些人打得赢陈飞卿吗?群蠢东西。”
苟珥道:“你既然还想和他打,弄成这样子做什?”
傅南生又笑笑:“怕打不赢啊,你们烦闷时候就喝酒找女人,烦闷时候吃吃东西找找男人,也没什太大差别。”他勾着苟珥脖子,“苟大哥,陈飞卿不愿意睡,你也不愿意,总有人愿意。你们都不要,也定还有人要。娘当初就不想要,她将带去个很远很远地方,让等着她,她就走,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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