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胸口简直闷发疼,精神都有些恍惚。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起阵大风,把没有掩好窗户刮出条小缝,佛前那三炷香嗤嗤灭两支,散发出缕缕余烟。
傅敏吓跳,连忙将那两支灭香从香炉里面拔出来,连连告饶:“佛祖恕罪,佛祖恕罪,信女知错。求您保佑
子上,勃然大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他是罪有应得,有什可求情?现在没有把侯府抄,把咱们家子都赶到大街上面去,已经是皇恩浩荡!你还想怎样?”
他忍不住就把心里藏许久念头说出来:“遐儿小时候就被送出府去,咱们从来都没有管教过,谢樊却是直在侯府长大,什都没有亏着他,结果你看看,他连他大哥个小拇指都比不上,还连累全家跟着他倒霉!这难道不是自己做孽吗?”
谢樊整个人都傻,半张着嘴看着谢泰飞,颤声道:“爹,你意思,是活该?是为不连累白亦陵,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被流放,觉得……流放好?”
谢泰飞沉默片刻,竟然没有否认儿子话,淡淡地说道:“你看看那韩先生,前刻国师,下刻地狱,那是为什?因为他害别人孩子,不做好事遭报应!可见老天有双眼,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底下人呢!”
他这句话只是无心说出来,却让傅敏感到自己如同受到点击电击般,她脑子里面嗡嗡乱响,各种声音嘈杂,唯剩下那句话只是谢泰飞所说——“因为他害别人孩子,不做好事遭报应”!
心头恐惧层层翻涌,她不知道父子几个后面还说什,恍恍惚惚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回到后面佛堂,看见刚才自己插在香炉里面香,傅敏忽然感觉到无比害怕。
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喃喃地祈祷道:“佛祖在上,求您原谅信女吧,不要为难孩子,他还小,不懂事,以后信女定然会好好教导他。、……”
傅敏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逐渐变成自言自语:“不是有心要亏待白亦陵,那时候成亲好几年,老夫人催得紧,好不容易有身孕,却生下来就死,没有办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男婴养着,、怎也没想到,抱来居然会是那个女人孩子!受不给她养孩子!”
“可是现在……”她泫然欲泣,简直心如刀割,“她孩子还是长大,把儿子比文不值,还要继承侯府爵位!这多可笑啊……他又不姓谢,凭什,凭什……”
这切真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想想自己辛苦算计这多年,就得到眼前这样结果,她曾度以为她赢,但此时此刻,还是败涂地,什都没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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