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啊苟小河,你玩得还挺花。说先前怎没事儿老问点乱七八糟事儿呢,又要片儿又说什亲嘴,还说自己是不是要变同性恋。”
“要不戳穿,你小子还挺能装啊?”
胡圆埋头抵着前座椅背,冲苟小河小声嘟囔,说得头头是道。
苟小河听得愣愣,又害臊又感觉很奇怪,老有种胡圆公式都写对,结果数儿全代错感觉。
“不是。”他也往前用头顶抵着前座,用同样造型冲胡圆嘟囔回去,“真没有!”
“没有?”胡圆仰着脸,把空调出风口往头上扒拉,斜着眼仁瞥他,“每次你回来,手机都恨不得绑手腕上,边桥长边桥短,今天怎句不提?”
“你还自己回来,还要住两天,还不急着走。”他细数苟小河反常地方。
苟小河不是想瞒胡圆,他是真不知道怎说。
既然胡圆主动问,他想想,正在斟酌该如何开口,胡圆突然拽拽他领子,往他脖子肩膀上看眼。
“你干嘛?”苟小河警惕地看他。
太非主流。
“这样能好看?”换上苟小河给他选搭配从试衣间出来,胡圆对着镜子别别扭扭拽来拽去,“是不是有点太骚?”
“骚?”苟小河眼睛瞪。
“不是那个骚……”胡圆跟他解释不明白。
趁店员不注意,他非得把墨镜扒拉到脸上,对着镜子飞速自拍张,然后脸勉强地去结账:“哎算就这身吧,跟你买衣服真累人。”
“你看信吗?”胡圆又把墨镜架上。
苟小河叹口气,索性跟他摊牌:“其实就是边桥最近老那样,还越来越凶,不知道该怎办,才跑回来。”
“实在不行,你还是冷着他吧。”
江潮从卫生间出来,冲边桥弹弹手上水。
“这回怎没印儿,你俩终于分手?”胡圆说“分手”两个字跟嘴里含块姜样,裹着舌头生怕被别人听见。
苟小河脸“噌”下就红。
“啥啊!”他差点儿没压住嗓子,看看前后,伸腿在座椅底下踢胡圆,“你在说什东西?”
“还装?还跟装?”胡圆副很懂样子,“上此去你那就猜出来,没稀得说你。还蚊子包……什蚊子能吸个形状出来?”
“问你是不是让边桥给欺负,你又说没有,看你那德性还挺乐意。”
“好看。”苟小河还跟在身后认真鼓励,“边桥有条跟这个差不多裤子,好看。”
胡圆懒得理他,只当没听见后面那句。
又去买双鞋,他走路都恨不得高抬腿,又请苟小河喝杯奶茶,等没那热,俩人才去找车回村里。
“你跟边桥生气?”胡圆突然问。
“嗯?”苟小河正要往靠窗位子里坐,扭头看胡圆,“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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