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惹
，但
没错。”连萧以为老妈是要教育他，结果还要去跟庞小龙道歉。他火都要窜头，绷着个脸往床上
砸。
“你打架没？小同志。”老妈过来敲敲他
门框。
“打他是因为他嘴臭，”连萧听老妈这个语气，又撑着胳膊欠起来半截身子：“他骂丁宣是傻子，还说你！”
“说什
。”老妈抱着胳膊平静地问。
连萧看会儿老妈，又看看丁宣，往旁边梗开脖子不张嘴。
“妈。”连萧在椅子上前后嘎悠着，“爸是不是不高兴啊，都不跟你说什‘饭后根烟快乐似神仙’。”
“吃你饭，吃完就帮妈收拾桌子。”老妈隔着窗子往外瞥眼老爸，又看看丁宣，在他小脑袋上抹把，还是那副“大人事小孩少操心”口吻。
等到丁宣终于吸溜完他那小碗面条，老妈吆喝着家人换下来要洗衣服都泡上，交代老爸等会儿牵丁宣去尿尿，让他早点进被窝，连萧还以为今天事儿就这过去。
但事实证明，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避不过去。
横竖今天是没电视看，他正想卷被窝里看小人书，老妈洗洗手过来对着镜子看看，突然喊他：“连萧，衣服穿上。”
回头看她，正好看见丁宣傻不呼模样。
他觉得有点想笑，又不太敢动，手还规规矩矩地在墙上撑着，怕老妈跟他玩波试探。
“赶紧，帮妈把菜洗。”老妈拎出兜小青菜甩给他，“几点都，你爸都要下班。吃完饭有话跟你聊。”
老妈要聊什，连萧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个大概。
又要开会。
其实庞小龙当时说话他没细听，也不是真完全能表述和理解得清其中恶意。
他就是纯粹靠本能觉得，“不知道你妈从哪给你生个傻弟弟”，这个“生”字绝对不止是字面上意思，带着极大污蔑与侮辱，配上庞小龙当时
“去哪？”连萧不知道要干嘛，但还是很利索地去把棉服套上。
“去道歉。”老妈冲着镜子捋捋头发。
连萧听就明白，这是要去庞小龙家。
“不去。”他刚套上只袖筒，闻言就把衣服扔回床上。
“又惹事？”老爸从里屋问句。
他挺怕老妈跟他讲道理，太能说，都不如直接打他顿利索。真打厉害，还能被心疼轮。
“爸，电视收不着台。”晚饭吃是挂面，连萧不想被念叨，吃完饭还赖在椅子上磨叨。
“哦。”老爸正在看丁宣吃猫食样挑面条，心不在焉应声，条胳膊往后架着捏捏脖子，衔上根烟准备点火。
“哎呀，能不能不抽。”老妈收着两个大人碗，冲丁宣抬抬下巴，“小孩吃饭呢，你要抽出去。”
老爸什都没说，椅子退，真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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