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江初扬扬眉毛,“你今天是不是跟杜苗苗待天?”
覃最原地顿会儿,没说话。
挂着江初走到玻璃道扶梯前,他才又开口喊:“江初。”
“啊。”江初答应着。
“你觉不觉得你有时候特别不讲理。”覃最耷着眼皮踩上扶梯,“松开,站好。”
走,两人偷懒都没换浴袍,江初在半空玻璃道上刚走两步,低头,隐约能从反光上看见自己袍底。
“操,”他把外套搂严实点儿,“老大哥这什酒店,华子来学习再学肚子坏水儿回去。”
覃最走在他前面几步,闻言回头朝他脚底扫眼:“空挡?”
“屁话。”江初“啧”声,伸手去拽覃最浴袍摆,“你敢空个给看看。”
“别碰。”覃最往旁边跨步,把他手挡开。
“还真没有。”江初乐,在覃最身后阶站稳,“这人从小到大风评就是特别讲理。”
“你让控制自己,让收收坏心眼儿,别天冲你犯浑,”覃最回过头,眼神儿四平八稳地看着他,“稍微离你远点儿,你又不舒服。”
江初愣。
“你讲个屁理?”覃最问。
“哎,小狗。”江初没搭理他,借着这个胡闹劲儿,逮着机会往覃最肩膀上挂,揽着他脖子揉揉,“生哥气?”
覃最被他撞得晃两晃才站稳,感受到江初浴袍领子里扑出来气息,他脖颈下意识紧下。
“没有。”他挺无奈地在心里叹气,没再把江初往旁边扒拉。
“没有你今天天不理?”江初确实是认真地反思下自己,虽然他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不过覃最也没有,那就他当哥先哄着再说,“是不是昨天说你不高兴,伤自尊?”
“不理你?”覃最重复遍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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