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争执间,靖千江突然幽幽地说句:“这就难怪,原来带字石头是出自魏王府啊。”
齐徽道:“璟王弟意思是……”
靖千江道:“其实从方才开始,就直有个疑问,这石头上谶语,明摆着是在暗示陛下并非嫡系正统,但如果这样话,那陛下所有儿女岂不是也都变成名不正言不顺?怎会有人这般给自己挖坑呢?但——”
他话锋转:“若是诗中所写尊长,并非指定襄太子,而是指陛下长子魏王殿下,那可就切
两人脸色遽变,齐瞻见状心知不好,再也顾不得其他,高声道:“且慢!”
但与此同时,年永龄已经开口:“是、是魏王让们这做!”
两人语声混杂在起,更添微妙。
齐瞻后背上都出层冷汗,见人人朝着自己看过来,只好顺势将戏演下去。
他冷笑道:“哼,就知道,方才你二人鬼鬼祟祟地向本王看来,就是又要把本王给攀扯上。今日真是好场大戏!你们到底是谁人,先污蔑太子,陷害璟王,如今连都不放过!”
罪,没想到竟然弄成这幅模样。
张泰听见儿子喊自己,立刻便要过去,却被侍卫拦住,他忧心如焚,只能颤声道:“怎弄成这样?奶奶和娘呢?妹妹呢?”
男孩哭着道:“也不知道,们被拿刀子人追着砍,后来就有人把先救出来放在马上带走,没看见娘和奶奶、妹妹。”
旁边年永龄虽然没说话,但脸上明明白白地露出担忧惊恐之色。
能干出这样事情,除齐瞻,不会再有其他人。
齐瞻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惜,他目前也只能靠着张嘴来为自己进行澄清。
两个孩子重新被内侍带走,年永龄没顾忌,直言道:“魏王殿下这时又翻脸不认人?但与张泰手中早就悄悄保留保命证据!们本来对太子忠心耿耿,是受你要挟指使,才以此来污蔑于他!”
“这块石头内层红石,正是魏王所给,再令们找人以特殊工艺嵌入圆石内部,以便在陛下面前,bao露!”
齐瞻道:“派胡言!”
张泰忽道:“那个石匠还能找到。”
他们受到齐瞻威胁,不得已背叛齐徽为他效力,有很大部分原因就是顾及到家人安危。
但谁能想到,齐瞻表面上保证安全将他们家人安全送出城,背地里就派人追杀,以期永绝后患。
真是心狠手辣!
嘉王缓缓地道:“臣听这是张大人和年大人家眷,便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他们家眷会仓惶逃跑,又为什会被人追杀呢?”
他看着张泰和年永龄道:“追杀你们是什人,若是再不说实话,可当真就要断送满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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