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哭笑不得道:“又发愣。”说毕起身要亲自去寻,韩沧海却道:“由他,他在面壁。”
李庆成笑起来,见方青余目中有股幸灾乐祸神色,便即笑容敛,冷冷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方青余忙赔笑道:“那是,换青哥与韩将军硬碰硬,只怕三招就得被扫趴下。”
韩沧海无奈莞尔,甥舅二人用过早饭,韩沧海方到书房案前坐定,李庆成在旁坐着,方青余知他二人有话叙,便出外带上门。
少顷江州府兵士将军册捧回府
“你心有旁骛。”韩沧海道:“这下去危险得很。”
张慕左手发着抖,勉强将刀归于背后刀鞘。
韩沧海又道:“你须得从心魔中走出来,否则杂念逾盛,你对武道进境便离得越远。习武之人若全凭己喜好,出刀受仇恨,痛苦所驱策,不但终生难以突破武技巅峰,更有走火入魔之险。”
“你父昔年对你寄托厚望,何以张家独子竟是坠魔道?言尽于此。”韩沧海说完归棍于背,搭着李庆成肩膀入厅。
张慕在院中站会,回房去。
得停,抖开无名刀,大开大阖竟是毫无畏惧,狂风,bao雨般撞上韩沧海棍招。
“好!”韩沧海运气爆喝,使出近半狮子吼修为,那声又震得士兵们两眼发黑。
刀棍互撞,张慕不似方青余以灵动御敌,却使尽全身气劲,以力撞力地横削直砍,韩沧海双足牢牢驻地,巍如山峦,以棍格挡!
每刀下去,与棍相圻时李庆成都恍惚看见刀棍相撞之处,无形气劲与音波横扫开去。观战兵士们耳膜剧痛,无法抵御这巨响,尽数退出去。
院内张慕狂风骤雨般通猛攻,韩沧海原地防守,举棍格挡,上百式过去,张慕竟是撼不动韩沧海分毫。直至最后韩沧海猛地挥出磐龙棍,双方同时出招,李庆成看着这无声比武,骤然听到嗡声传入耳鼓。
李庆成道:“小舅怎过来?”
韩沧海道:“来陪你天,和你说说话。”
李庆成本疑心韩沧海知道什事,听亲舅这说才放下心,笑道:“也想和小舅聊聊,开早饭罢。”
开饭时方青余在旁伺候,李庆成道:“慕哥呢,唤他来处吃。青哥也坐。”
下人来回报道:“张将军在花园角落站着,也不答话。”
方青余脸色煞白,竟也是颇为吃不消。李庆成拉开方青余手指,听到阵琐碎,密集叮叮响。
韩沧海以天外陨金棍抵住张慕无名刀锋,二人俱是微微喘息。
张慕扬手持刀,手臂脱力不住颤抖,几乎就要拿不住刀,那阵琐碎响声正是手抖时长刀反复磕碰在磐龙棍上。
反观之韩沧海手持磐龙棍,点住张慕咽喉,却不现气力不济。
韩沧海收棍,张慕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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