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沧海道:“以小舅本事,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否则为何习武?人生而在世,读书习武,展抱负,便是为守护重要人,为不让这两难境地发生。”
李庆成:“仅作个假设,小舅,如果庆成是个废物呢。”
李庆成缓缓点头,要把桥架在两峰之间也不可能,过桥易守难攻,又有拆桥之险,遂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李庆成又问:“方皇后要来祭天,给你传信?”
李庆成打死也不相信方皇后会放弃拉拢韩沧海打算,果然韩沧海道:“自然传,封接封,陈衡利弊,许以重利,方家除去这些不上道蝇营狗苟心思,还会说什?”
李庆成附和道:“是呵,如果以天下大义挟之,万民福祉动之,小舅说不得还会动动心思。”
韩沧海看也不看李庆成,随口答:“那就更假,个能将驻边大将派去送死人,满口天下大义,你觉得可信?”
上,韩沧海与李庆成手边各杯茶,随口闲聊。
李庆成道:“小舅功夫现在是天下第吧。”
韩沧海以手指沾刚毅唇,拈着书页边角推开,漫不经心道:“当年论武败给张孞,如今故人已去,自然是天下第。”
李庆成趴在案上看韩沧海,后者又打趣道:“好汉架不住人多,纵是天下第,还能单枪匹马杀进京城不成?”
李庆成嗯声,隐约拧起眉,想到个大胆念头,不防韩沧海却以指来抹,舒开李庆成眉头,说:“你这眉毛和你爹像得很。”
李庆成又赞许点头道:“如果方皇后开始不走错那步棋,不定还万事好商量,那如果方皇后不弄死辽远,再谈天下大义,小舅你会……”
韩沧海不悦道:“有这多如果?”
李庆成哈哈大笑,只觉与韩沧海在起说不出轻松。
韩沧海正色道:“于,你是亲情;于天下,你是大义。哪来这许多如果?”
李庆成:“那如果……罢,如果亲情与大义难以取舍呢?”
李庆成握着韩沧海手指头,说:“李珙什时候来玉衡山祭天登基?”
韩沧海道:“快,就在这几天,怎?”
李庆成道:“要咱们带队兵,小舅你领上张慕和方青余,上玉衡山去把他绑回来?”
韩沧海哭笑不得,随手弹李庆成脑门,李庆成大声呼痛,韩沧海便撤回被这色迷迷小外甥揪着不放收。
“谈何容易。”韩沧海解释道:“玉衡山你道天险是白来?壁立千仞,中空两峭,是为玉衡,两山环抱深远峡谷,足有万丈,咱们在南岭,祭天台在北岭,虽道玉衡山是线天,然则两峰间距离近千步,除非化为鸟雀,否则怎过去?咱们就算出兵,也得从江南绕过去,不可能翻山越岭地爬过玉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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