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无奈说：“这能抵赖？如何抵赖？他认错
没有？”
辅导员遗憾地答道：“不承认，他说，有人栽赃嫁祸给他。但根据小学生反映
情况，她亲眼看见，余皓从存放手表书柜前转过身。”
团委书记：“会不会是小孩子恶作剧捉弄他？例如，跟他开个玩笑，把表放他包里？”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余皓他……怎
说呢？也比较追求物质吧，申请贫困生补助，用却是苹果手机。第二天，他在学校后门外，回收黄金和手机地方咨询，让摊子老板看表，想把这块表脱手，最后也没卖，不知道有没有悔过之心。”
团委书记不说话。
会议室里沉默
会儿，周昇想想，又补句：“看样子长得还行，傅立群说他英语挺好，理科严重短板。”
书记示意他可以走，周昇拿着那瓶水离开后，教导主任又问：“当时，这个手表，是从他包里搜出来？”
辅导员：“最先发现，是他室友，上礼拜四，在寝室里看见他把玩手表过程。”
教导主任：“堂而皇之地戴手上？”
辅导员也不清楚，只能摇摇头。
红发，满身汗，团委书记递给他瓶水，那男生接，猛喝几口。
团委书记问：“不是叫小傅来？怎是你？”
会议室领导嫌弃地看着那染红毛男生。
“周昇，你这头发还是没有剪好。”教导主任指着那名唤周昇红发男生说，“给
染回去！”
“长出来就好。”周昇不耐烦地说，“傅立群下午有场比赛，让替他来开会。”他说着跷起脚，注意到教导主任凶狠目光，只好又放下去，问：“啥事儿？”
教导主任怒道：“顽劣！真是太顽劣！卖表这个动作，有记录？有监控？”
“有监控没有？”
“施先生家里没有监控。”
“说，从他身上拿出来时候。”
“有监控，在办公室，问他，他就拿出来给。”
团委书记点头道：“至少没有抵赖。”
团委书记无奈道：“本来找咱们学院篮球队长，他帮团委和学工部跑跑腿，做点学生工作，余皓同学勤工俭学表就是他推荐……周昇，你认识余皓？给老师们说说？”
周昇想想，摇摇头。
“余皓？们寝室和他都不熟吧？傅立群推荐他，是因为有次在球场边上，看他猛灌自来水。猜测他生活比较困难吧，就让他去找份兼职。问他能做什，他说他高考毕业以后，当过辅导小学生家教，正好傅立群在帮学工部跑腿呢，顺便帮他领份表，让他填交上去……是这样吧？听说。”
团委书记：“他这人，你感觉怎样？”
周昇怀疑地打量团委书记，随口道：“没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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