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乌洛侯穆吃。”段岭说,“他被你捅剑,差点死。”
武独:“……”
武独笑容瞬间敛去,不敢相信地看着段岭。
段岭答道:“‘祝’,是这辈子杀第个人,那时候乌洛侯穆接爹命令,到上梓去找,接到以后,将藏在上京城中。你带着陈国影队,日夜奔袭,找下落。当夜祝死后,第二天,你还去学堂里找,认错人,抓走蔡闫。”
“后来在上京长大,两年前春天,爹回到身边。”段岭说,“教会你觉得不该会事,譬如说带兵打仗、轻功纵跃……他训练射箭,还教会山河剑法。”
段岭头雾水,武独又说:“算你运气好,不是跟郑彦,那便……先这定吧。”
“郑彦?”段岭问,“和郑彦有什关系?”
“没什。”武独摆摆手道,说,“回去吧。”
“等等。”段岭说,“还有话想对你说。”
武独:“?”
儿子,会在某天被带往上京,又注定在那天,见到武独。
“不成家。”武独说,“可你不样,总不能就这跟着过辈子,回去好好想想,刚满十六岁,来日你大有可为……”
“自然是跟着你辈子。”段岭给武独缠好手上绷带,包扎好,说,“也不想成家,立业倒是可以。”
“你……”武独仿佛早已料到段岭会这说,又道,“跟着,没名没份,这算什?当小厮辈子?你功名呢?你不是想往上爬?”
“像你师父师娘样啊。”段岭说。
段岭松
段岭拉着武独手,想会儿,突然明白武独先前说话,以前他们不曾聊过这个问题,虽然在牧旷达等人眼中,莫名其妙出现这少年是武独朋友儿子,但两人各自内心里却很清楚。武独也知道,段岭只是暂且在他保护下栖身,也许会离开,才有这席话。
听到段岭这说,武独很高兴,待他好,也有回报。
“爹走,这是生之中最难过事。”段岭答道,并坐上那块石头,牵着武独手,武独却顺势分开手指,与段岭十指相扣,握着他手不放,表情有些不大自然,朝段岭说:“会好好待你。”
“记得咱们刚见面那天吗?”段岭又说。
武独笑起来,说:“你爹是荣昌堂大夫?记得你拿着根人参,是给孕妇吊命用。”
武独整张脸蓦然就红,段岭也觉那句话说得有点不伦不类。
片枫叶飘落,静谧地落在树叶堆上,发出“沙”声响。
武独看着段岭,说:“那……你要就……索性……”
“索性什?”段岭茫然道。
武独想想,摆手道:“罢罢,随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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