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段岭与武独交换眼色,推门进去。
“还未入朝。”李衍秋打量段岭身,说,“倒是来得比丞相还勤。”
段岭答道:“位卑未敢忘忧国。”
“朕看你卷子。”李衍秋缓缓道,“大陈这些年来,便唯独你这份,令朕时悲从中来,情不能自已。”
扇推推宫女,说:“你看王山,怎觉得他长得像谁?”
宫女也看眼,想会儿,柔声道:“嘴角倒是有点像五公主。”
段岭心中“咯噔”声,心道眼这尖,应该不会有什问题吧,只得赔着干笑,幸好郑彦终于来,想必得到消息,把段岭带走。
段岭忽然想起,长聘不在牧旷达身边?似乎确实有好几日不见他。他去什地方?现在这重要时候,牧旷达能把长聘派去哪儿?
御书房内依旧点着灯,里头咳几声,段岭又开始担心李衍秋身体,他本来就体弱多病,连多日,政务繁忙,只希望不要生病才好,空得让武独给他看看,可别被牧旷达或是蔡闫给毒死。
段岭抬眼看李衍秋时,见他眼眶发红,似乎确实被触动。
恰好有人送药进去,段岭灵机动,伸脚绊那宫女下,宫女惊呼声,整个人扑在段岭身上,药汤洒他身。
“对不起对不起。”段岭忙道。
宫女忙道无妨,收拾碎瓷,又回去煎药,段岭闻下身上药,闻不出个究竟,抬眼看武独,武独点头意会。
“外头是谁?”李衍秋道。
“回禀陛下。”郑彦答道,“是王山与武独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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