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园子中小径上,安醒生见四周寂无人,觉得自己似乎该挽起钟秀手臂,才像个恋人样子。可是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试半晌,却终究还是不想伸出去。
两人闲聊几句,钟秀因心中直想着方才他在灵堂上遮掩眼神,心中疑惑难消,因此便忽然想出个主意。
“醒生,你方才到家大哥灵堂晚步,不然,倒有场难得好戏可看。”
安醒生摇头笑道,“这可是又说笑,想来那灵堂是何种地方,能有什戏看,你这会子定是在哄,是也不是。”
钟秀似乎也不想与他靠得太近,只手玩着肩上发尾,边朝他眨眨眼睛,“再不哄你,方才那场好戏,果真便发生在灵堂之上,更事关场销魂情*事,你这般聪明之人,可能猜得出谁会是那大戏中主角呢?”
倒又有多个地方出现产品问题。
安醒生张生意人脑子,眼见钟家灵魂产品频出状况,而钟义作为钟氏管理第人,却至今还未能抓到致命弱点进行修正,便知道他定还没有拿到钟家大房秘方。
所以他乍回到本地,便立即换衣衫,嘴里说着既要来钟家看视钟秀,并给钟仁上香,心里却另有个主意,便是想要看看钟家大房现下掌权叔嫂二人。
当然,也想顺便品品,那“钟桂花”香气,究竟在钟家哪房,萦绕得最深。
而眼下,当秦淮身寡居孝服出现在他面前,脸色沉静、语气淡然,全身上下,又哪里有半点风尘之气,倒比这灵堂中绝大多数人众,都多份进退随意,不争不抢豁然之意。
安醒生愣,下意识便接道,“可是和你那大嫂子有关?看他模样身段都生得很是不错,只是听说出身有些不好,想来便容易惹到些风月之事,只是他这才新寡多久,总不会便有什不堪之事发生吧?”
钟秀见他所答之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禁又惊又怒。但她脸上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在眼睛里多些羞恼神色,夜色苍茫,安醒生并未得见。
“你这人
安醒生哪知眼前这男大奶奶是个换心人,更加想不到他现下心远遁,故而只期望赶紧熬过这几日过去,便欲远走高飞,所以神色之中,自然便有份‘人至无求品自高’气度。
他心里惊讶,却不便表现出什,人走到钟秀身旁,嘴里说着些久别重逢絮语,双眼睛却仍时不时瞟到秦淮身上。
他自觉自己行事隐秘,偷偷看向男大奶奶眼神不会有人留意,却不知这灵堂之中众人里,有两个人眼睛,早就把他所为看得清二楚。
那其中个,便是他身边钟秀。
他二人好久未见,与众人略略寒暄后,便自先行步,离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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