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生奇怪,按说也是第天看到那男嫂子,怎就给人家想得如此下作,还是你们男人心中,看到年轻寡妇,不论男女,便总能想到些风月污秽之事,也真真是够!”
安醒生笑两声,道,“你便是这般狡猾,故意往邪路上引,让混猜混想,最后倒还要扣个大帽子给,你这丫头,心术当真是坏得很。”
他这个‘坏’字说出来,钟秀脸色瞬间变变,虽然知道对方不过是在调笑,却偏偏像是有个什尖锐东西扎自己下,有种说不出恼恨。
不过她心计深沉,心中虽是不爽,却只故作娇嗔地横他眼,本想把方才钟礼与钟飞鸿之事说与他听,目光却被路边眼水井吸引去。
那水井与小路连在处,青石板路面很是光滑,显然常常有人过来,或是打水,或是在井边洗濯物事,倒不是那种被荒废枯井。
钟秀回头看看,才发现这里离泊春苑亦不甚远,若是在暑气难消夜里,有人热得紧,在此弄些水洗洗身子解暑,或是在水边贪玩,想来也极是常见。
当然,若脚滑手软,失足跌进井去,也不算什稀奇。
这会子,泊春苑里灯光点点,隐约还能看到灵堂前有人影穿梭,想来,那是钟仁下葬前最后夜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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