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话呢你。”
“没说胡话。你要愿意就点下头,不愿意就算。”
蒋衾沉默良久,点点头。
靳炎只觉得全世界焰火齐放五彩缤纷,瞬间连自己姓什都忘,满心里只有句话就是:他答应,他答应。
他低下头去狠狠亲吻蒋衾,混乱呼吸里带着急切和粗鲁,双手用力奇大,肌肉绷得简直微微发抖。蒋衾想抽出手腕却差点被他勒断指骨,开口呵斥却又被咬到舌头。
靳炎:“……”
后来娱乐圈里朋友怀疑靳炎这样人怎能生出十四岁通晓三种语言儿子,简直不符合遗传学原理。靳炎对此认真解释:“你们不懂,是孩子他妈基因牛逼。”
小美国佬泪奔回国之后,靳炎终于开始正视自己感情——他也想亲蒋衾,想做更亲密更过分事情;他不能允许别男生女生靠近蒋衾,因为这个从七八岁起跟在自己屁股后边掏鸟捉鱼小男孩,那是他个人所有物。
靳炎无师自通明白什叫同性恋,虽然他也喜欢毛片儿上身材火爆艳星,但是他从心里更渴慕这个跟自己样带把儿兄弟。
靳炎最大幸运在于,这种十几年铁哥们有方突然变弯事情九成九都要演变为杯具,不是兄弟反目就是翻脸成仇;只有他几乎没费什挫折,就把蒋衾骗上床。
那是他们最为慌乱和狼狈不堪第次,靳炎完全没有实战经验,而蒋衾几乎两眼抹黑。进入时候他简直要活活疼昏过去,疼痛稍微减退后他立刻凶狠咬靳炎口,差点咬下靳炎肩膀上块肉。
那个齿痕直留很长时间,等靳炎成年后才慢慢消退。然而他觉得点也不亏,毕竟当时很爽——本来他觉得蒋衾毕竟是男,这种事情再刺激,也不会有小黄片上男女在起那爽。
然而事情却很出他意料。
蒋衾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异常光滑细致,又有点凉浸浸,摸上去像是触碰绸缎样让人相当舒服。同时
很多年后他沾沾自喜问:“喂蒋衾,其实当时是你先暗恋对吧,是不是也觉得哥当年很帅很英俊?”
“是啊,”蒋衾淡淡道:“尤其是你穿开裆裤掏鸟窝时候。”
蒋衾直对他们失败第次耿耿于怀。
那是高二寒假蒋家父母出差,蒋衾逼着靳炎来他家复习功课。靳炎当时已经是当地小混混头,很有点准黑社会老大风采,大半条商业街业主们都怵他。然而蒋衾声令下,靳炎百般不情愿也得带着书包上门去听训,稍微迟到五分钟都不敢。
除夕当晚搞定寒假作业,蒋衾亲自炒两个菜,开瓶红酒,两人在漫天烟花下相对吃饭。就是那天靳炎喝多,搂着蒋衾含混不清问:“跟哥过辈子好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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