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个男孩子,以种最卑微最无助姿态拜服在他脚下。那孩子不过十来岁大小,骨骼纤弱仿佛女子,眉眼极其秀丽,肌肤润泽细腻,完全不像是他那个年龄正常少年。
乾万帝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几乎就登时,bao怒,霍然返身厉声道:“谁出荒唐主意!来人!”
内侍战战兢兢跑过来,跪在床帏之外:“陛、陛下……”
乾万帝刚要破口大骂,突然觉得自己衣角被轻轻扯扯。他回头看,那个男孩子几乎全身都害怕得在发抖,甚至在皇帝这愤怒情况下,都能眼看见他手指发抖频率。
外间内侍也样害怕,害怕得牙齿都在打颤:“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犯什罪,皇帝又是怎着突然发这大火。
皇后勉强道:“这个滋味心里最清楚。”
明德点点头。对外看来帝后只见片情深,实际上却冷冰冰尔虞诈,这个滋味不仅仅是贵妃,皇后也深得其味。话说回来,这个后宫里谁又真正得宠呢?哪个不是天天苦熬?只待熬成皇后,再熬成太后,就功德圆满。
明德站起身,盯着皇后眼睛,字顿说:“皇后试试看让贵妃准备几个漂亮男孩子接驾吧。”
皇后惊:“贵妃如何会听话,再说你这又是干什?”
明德却不答言,只轻轻哼声。眉眼之间,容色精致,却阴霾得可怕。
乾万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生气。不过是后宫女子争宠点小手段罢,时之欲就毁掉人家清白人家孩子事,他自己也不是没做过。
但是就在刚才他看见这孩子时候,他突然觉得不能容忍,好像心里有什东西被人染指、甚至玷污。就好像有人,在他面前,把上官明德糟蹋给他看。
他自己知道那其实是很无稽错觉。毁掉明德,其实就是他自己。
但是那刹那间感觉就是,他放在心里藏起来个什宝贵东西,被人强行染指,还是打着向他献媚、向他讨好旗号。
乾万帝在原地僵立会儿,伸手去拉起那个男孩子,出乎意料看见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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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万帝晚上照例摆驾贵妃宫里,原因无他,单纯跟皇后过不去而已。
这两天他股火气被挑起来又没处发泄,晚上进启泰宫门,就面无表情直接往寝殿里去。贵妃身边近侍嬷嬷们相对而视,都松口气:过这多天心惊胆战日子,皇帝恩宠终于是迟迟落实。
这恩宠,才是后宫乃至朝堂上无数斗争胜利砝码。
乾万帝进寝殿内室冰绡鲛纱织成门帘,榻上茜纱里隐约个人影,身姿极其绰约。乾万帝懒得多啰嗦,掀床帏,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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